熊文灿没有在淮安多停留,翌日就径直离开了。
应该说熊文灿的确还有事情没有说出来,见到郑勋睿这样的态度和决定,熊文灿也是聪明人,不会继续自找无趣。
熊文灿离开淮安的时候,郑勋睿也没有过多的挽留。
漕运总督府,书房。
“熊文灿被关押在大牢一个多月时间,期间一定是想过很多事情的,我认为他也能够看透很多事情,可如此短的时间,就只身到淮安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很有意思啊。”
郑勋睿说完,徐望华看了看郑锦宏,紧接着开口了。
“大人,属下认为熊文灿到淮安来的目的,应该是明确的,是接受了嘱托,想着到淮安来劝解大人的。”
“徐先生,你认为熊文灿是受了谁的嘱托。”
“属下认为只可能是两个人,要么是接受皇上的嘱托,要么是内阁首辅周大人的嘱托,只不过皇上是不可能直接见熊文灿的,就算是有什么话想说,也是要求周大人说的。”
“锦宏,你是怎么看的。”
“属下以为徐先生说的是,可能是周大人委托熊文灿到淮安来的。”
郑勋睿微微点头。
“我也是这样想的,熊文灿应该是受周大人的委托而来的,至于说皇上,暂时不会开口,如今的形势不一样,皇上暂时不会开口,就算是内心想到了这些事情,也不会贸然开口,作为内阁首辅,周大人若是不能够理解皇上的意思,那也就难以胜任了,看样子皇上已经将我当作了最大的威胁了,甚至超过了后金鞑子和流寇。”
郑勋睿说到这里,徐望华和郑锦宏都不再开口说话,其实这种迹象早就明确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前我没有考虑那么多,被动应付就可以了,如今需要主动出击了,若是一味的见招拆招,后果怕是很不妙的。”
“京城的暗线需要大规模的扩展,但必须要严格保密,暗线下一步的发展,主要延伸到锦衣卫和东厂之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看在锦衣卫和东厂里面发展内线,要容易很多的,他们的身份特殊,能够了解很多的情报,这样有助于我们分析形势,发展暗线的思路也要有所改变,对于有些身份特殊的人来说,平日里不需要搜集什么情报,关键时刻发挥出来他们的作用,这样才能够保证暗线队伍的保密。”
“淮北和复州等地,加强对外来人员的侦查,特别是从北方来的人,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尽量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来历,以及在北方做过一些什么,我想淮北等地不要想着能够很平静了,暗地里的较量将要大幅度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