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云疑惑的道:“苏师兄,那你这次怎么……”
“凌师弟可是奇怪我怎么破誓了,是不是?”
凌牧云点了点头。
苏星河凄然一笑,道:“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他老人家身残之后苦熬这么多年,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够看见丁春秋那恶贼伏诛。而我也是为了照顾师父他老人家,这才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师父将去,我还做缩头乌龟干什么?还不如趁着有口气在,与那恶贼做最后一搏!”
“师父!”
薛神医听得苏星河此言,竟似已萌生死志,忍不住悲从中来,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尽管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哭起来却像是个孩子一般。
凌牧云站起身来,向着苏星河躬身一礼道:“苏师兄孝义,小弟佩服。不过丁春秋那背师的恶贼就不劳师兄费心了,就由小弟代为清理吧!”
“凌师弟不可!”
苏星河闻言顿时一惊站起,连声劝道:“师弟你有所不知,丁春秋那恶贼一身毒功厉害之极,更东施效颦的仿照‘北冥神功’练出了一门臭名昭著的‘化功大法’,师兄我已是风烛残年,拼上一把老骨头也算不得什么。但师弟你正是大好年华,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武功超过那丁春秋是迟早的事,切不可心急犯险啊!”
凌牧云淡淡一笑,说道:“怎么,苏师兄是觉得小弟的武功不及那丁春秋?”
苏星河连忙摆手道:“师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弟少年英雄,武功远超愚兄,想来不弱于那恶贼。”
“既然师兄觉得我的武功不比那丁春秋弱,为何还要阻我铲除他呢?我虽与师兄不是一师之徒,却也同样是逍遥派的人,逍遥派出了这等逆徒,我出手清理门户也是理所该当之事啊。”
苏星河道:“凌师弟,我不是不想让你帮忙清理门户,那恶贼害苦了我们师徒,我恨不得他立时就死。我只是想让凌师弟稍稍忍耐,等有了十足的把握再出手。”
凌牧云笑着看向苏星河:“师兄是担心我打不过那丁春秋?”
苏星河道:“师弟的本事我刚才已经见识过,论武功绝不逊于那丁春秋,只是那恶贼最厉害的却非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毒功邪术……”
“原来师兄你是怕我中毒,这其实大可不必。”凌牧云哈哈一笑,说道:“苏师兄,实不相瞒,师弟我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吞食过一奇毒之物‘莽牯朱蛤’,自那以后,便是百毒不侵,所以别人怕那丁春秋的毒,我却是不怕的。”
“莽牯朱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