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的叹气,其中饱含了多少的无奈和心酸,以及种种无语只有自己知道。
旁边的梁高畅都在疑惑,自己没有说什么啊,甚至还在捧着钟医,怎么这个钟院长还叹气了?
这是得有多难伺候啊。
梁高畅在心里想道,不过想是想,该奉承的人自己还是得去奉承啊,不然能怎么办了?
“钟院长叹什么气啊?”梁高畅说道。
“我叹气啊,是因为我们中医比起西医来,早起步多少年?但是现在看看我们中医怎么样了?不是我泄气的话,全国中医不少了吧?但是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还是在吃老祖宗的老本。”钟医顿了顿,自嘲地说道:“就连我,张口闭口都是本草纲目,这都多少年的作品了?经典是经典,但是实用吗?”
未必!
梁高畅和钟医心中都有一个答案。
医药在进步,在变化,在不断向前。
那么疾病了?
自然界都是公平的。不可能做到此消彼长,只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
所以啊,中医这条路,任重而道远啊。
“就拿中医治疗脑部来说吧。什么银针,对,的确是可能有用的。但是当世又有几个人敢于动手了?没有CT、不打开脑部,这其中的风险之大。”钟医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中医的弱,不是真的弱。而是它曾经太强了,所以导致我们一直没有进步,不进步就要挨打啊。”
“这……这怎么说了。每个学科都有强势期和弱势期。这是规律,这是规律。”梁高畅只有这么说道。
中医强势了这么几千年,只有近一两百年西医才真正到来。
万事都有一个周期。
就在两人聊到这个的时候,从角落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钟医,你放什么狗~屁!你……你作为一个中医,难道想不到中医的强势吗?”振中华突然出现在重症病房外面。
“???您怎么来了?”钟医问道。
他的目光看向角落里面的白兴腾。
白兴腾无奈的摆了摆手,这个啊,不怪他啊!实在是这个老头子太磨人了。
“钟医,你说,钟医心归五脏的理论背给我听。背。”振中华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