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云阳。宠溺的说。“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可以了吧?”
云裳姑且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不过。”话锋一转道。“你也是七八。年前来的蛮邦。也没了记忆。当时你摔得鼻青脸肿的。整张脸都毁容了。知识更改后的模样。说不定你们真的认识呢。”
云阳沉默了片刻。“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且不说中原距离蛮邦有多远?不可能的事。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云裳哦,泱泱的哦了一声。“你是不是还在纠结?自己受伤的事。”
云阳脸色微变。“怎么可能?已经生那么久的事情了。”
“同乐,不是一直纠结耿耿于怀。这些年。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世?和对自己的记忆毫不在意。”云裳问。
云阳一噎,说不出话来。沉默的片刻。解释说。“过往的事就将它留在过往。何必再纠结。而且我们现在。挺幸福的。”
银山捧着云阳的脸。认真地说。“可是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心里的一个坎。如果迈不过去。他会永远活在你心里。日日折磨着你。”
云阳沉默不语。当年的事她不愿意再回想。还记得那时七八年前。他满脸是血。拖着满身伤痕。走了很远很远。最后跌倒在一帐篷面前。后被医治。夜场的撕心裂肺。脱胎换骨。才有了如今的云阳。他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他也不会那般模样。
既然已经过去。他不愿再去想。怕揭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怕经受不起,所谓的回忆。现在。其实挺好的。
除了脑海里。时而浮现的面容。模糊不清。却牵动着他的心。
长乐宫。
花容正在发绳。项子喻走到一旁询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没有听到。”
花容机械班回过头的。目光茫然。“淮南。我好像找到阿哥了。”
项子喻愣了两秒。以为花容又再次神志不清了。但也不敢惊动。只好顺着询问。“怎么这么说?”
花容,过着项子喻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我也不知道。只不过。那个人真的好像阿哥。”
项子喻,继续询问的。“哪个人?”
花容说。“云阳。那个蛮棒来的云阳驸马。我看到他的时候。就好像看到阿哥一样。从他的身上。我总能看到阿哥的影子。虽然有所改变。但真的真的很像阿哥。或许他就是二哥。”
项子喻,想起云阳的模样。与当初的花语对比。没有半分的相像。况且又是在忙帮。所以对于花容的话。并没有太多可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