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然沉着脸,压着怒气问,“具体怎么样?怎治吗?”
林欢愣了愣神,望着红肿的手腕,钻心的疼。
太医连忙应答,缓和两位的情绪,“虽然严重了些,但还是可以医治的,只不过要受一些罪,怕是林小姐两三个月内,这只手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要好生的养着。”
“两三个月?!”
林欢瞪大了眼睛,两三个月,一只手不能动,岂不是同费了一般?
况且伤的是右手,怕是连同自己穿衣吃饭都困难了,更不必提吟诗作画,弹琴弄舞。
这日子该怎么过阿?
周斐然蹙眉,暗自心疼。
太医捋捋胡须,想起什么,宽慰道,“林小姐受伤,必须静养,不过也不是没有快一些办法。”
周斐然脸色黑了黑,有办法不早说?!
这太医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林欢满眼期待的望着太医,“不知有什么快一些办法。”
太医没有推辞也没有隐瞒,直接了当的说,“神医那有断续膏,可接骨,林小姐去寻神医便好。”
说完,便林欢担忧,又加上一句,“这神医是专门给皇后娘娘和太子公主看病的,林小姐是皇后娘娘的侄女,直接去便可。”
这些年,花容头疼的趋势加重,加上太子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所以神医只专门给此二人诊治,旁人都请不动他,但林欢不一样,有皇后娘娘口谕,自然给其诊断。
林欢了然,道谢,“多谢太医。”
太医连忙回谢,“林小姐客气了。”
周斐然瞅太医一眼,懒得搭理,让太医简单给林欢上了些止疼的药,便拉着她离开。
“还疼吗?”
走出很远,周斐然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林欢咬着嘴唇,任由周斐然拉着,怕他担心,摇摇头,“不疼。”
周斐然蹙眉,声音有些低沉,“别逞强。”
林欢弯弯嘴角,“嗯”了一声,问,“我们去哪?”
周斐然将林欢拉到马棚前,停下,招呼着小厮将马牵过来,“去皇宫,找神医,不能耽搁。”
林欢心头一暖,似乎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周斐然拽着缰绳,准备飞身上马,再拉林欢,可刚一准备上马,又犹豫在原地,看了看林欢,再瞧瞧她红肿的手。
怕是上马之后并不好拉她上来。
皱了皱眉,走到林欢跟前,猛地将她抱起来,林欢很轻,抱在怀里,并没有任何的重量,似乎单手就能将其举起来。
林欢一惊,脸色刷刷的红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胸口的地方,活蹦乱跳的,几乎快要跳了出来。
周旁安静起来,变得柔和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