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真是猪油蒙了心,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现在变得太市侩。
自打毛毛来玩第二天,我就能感觉到,她看毛毛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才开这破小卖部几年,利益成这样。
记得有次家里没人,隔壁邻居过来买烟买酒,10块钱费用,邻居拿出100块没零钱找,我让他先回,等有零钱拿来就行。老妈回来我随口一说,谁知她竟然跑去敲人家门,说有零钱让邻居掏,愣是让人家尴尬的从兜里拿出100块钱。
小卖部钱盒都是1块、5毛的零钱谁造成的,5块以上的票子还不是继父打牌从里面拿走的,纵容继父不说,毛毛才住几天就嫌弃开了。
我心寒的低下头,赶快长大离开这个家吧,什么温度都没有。
哥,你怎么了。
有只手在脸前晃来晃去,我收神回来,看到那手指头粘的薯片渣子,我说吃完去洗手,别舔啊。
文景公园里,我跟毛毛坐在树荫下,他吃着冰淇淋,说哥,明天我想回家了。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没招待好你,别往心里去。
毛毛摆摆手说:“你是我哥,在这住挺开心的,就是在你家睡觉不习惯,晚上我见姑父和姑姑往客厅抬桌子放水壶,有些怪。”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现在你哥住的就是这环境,你姑父天天打牌,你姑整天纵容他,我也没办法。”
委屈你了。
我揉了揉眉头,生下的路我没办法决定,而剩下的路,我会按照自己的轨迹推行。
我们回到家属院,看到继父光着脊背在外面打牌,老妈在旁边与人聊天,我和毛毛对视了下,苦笑着往家走去。
第二天,我骑自行车带毛毛到张家堡,约好过年再见,见开往红旗的公交车进入车站,我帮毛毛刷公交卡,挥手告别。
回到家老妈问毛毛呢?我淡淡的说回红旗了。她说怎么回去也不说声,饭都做了。我没吭气,逗着欢欢到小院。
哎……
嘟嘟,我看BB机,见王瑞家的来电,到卧室去回电话,挂掉电话后,我对老妈说出去呀。
锅里做的那么多饭,你不吃了?我说留着你慢慢吃。她站起来,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没大没小的。
我忍着怒气,不要倚老卖老,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你做的够好,家里怎会乌烟瘴气。
我不理她的目光,临出门前丢下一句晚上不回了,关门离开。
步行往郭家村走,搬家后继父几乎天天打牌,没有一点收敛就罢了,毕竟半路父亲,但老妈自从搬到水厂家属院,处处维护他,而我的关怀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