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凉寒赶出柴房后,陈卿连忙去找他们三人,想好好把事情解释清楚。
想都不用想,他们三人必是在后院练武场,等陈卿赶到时,三人正在擂台上拿着刀枪练习一些假把式。
陈卿走到兵器架子上抽了一把长剑,气势汹汹走到张馒面前,一下子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个死张馒,刚才有没有到处乱讲?”
张馒立马举起双手,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哪能啊?卿姐,你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
一听他没有乱讲,陈卿松了一口气,将剑放下,道:“那就好。”
不对!什么守口如瓶?根本没有的事!
陈卿又接着把剑架上,愤愤道:“守什么口?我告诉你,我和王爷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张馒脸上笑意敛起,郑重地点了点头,旋及撇向一处大声喊了句:“王爷?”
陈卿当真,立马回头瞧。
连个人影都没有。
手上的剑却被张馒一下子抢走,陈卿反应过来,直接上去抢夺,却被徐一闪拦下。
“好了,陈卿,兰颖姑娘都在这等你好久了,和张馒闹什么啊?”
陈卿虽然被拦住,两腿还是一个劲儿作势踢张馒。
“亮晶晶,你别拦我,我今日就要把他一张大嘴巴缝住!”
张馒在一旁笑得无比开心,拱手敬声道:“卿姐,小弟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条生路,可千万不能记恨我呀。”
“毕竟……”
“王爷,小弟可惹不起啊。”
听她又提王爷,陈卿脸都快红了,心里更是着急,“你给我听着,昨天晚上,王爷只是来我还药瓶的,我们聊着聊着就都睡着了,你们别乱想,我和王爷根本没什么!”
兰颖也走到陈卿面前,笑道:“好啦好啦,陈卿姐,张馒哥也没说什么,你怎得反应这么大?”
徐一闪也是眼睛一亮,问道:“你说起这个来,我倒是想起来,你昨天问我要的药,居然是给王爷的?!”
陈卿白眼一翻,心里无语看着三人,心道:‘完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楚了。’
不过让她解释,她还真的有些说不清楚。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昨夜怎么就睡在了温凉寒的怀里。
昨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陈卿才将温凉寒的上衣脱下,原本粘连着皮肉的地方一经撕扯,又开始渗出鲜血。
整个后背已是惨不忍睹,血色的玉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滑下,形成一条血色红痕,没有流血的地方也是大片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