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顾君逐继续说:“等什么时候他给我打够五十年的白工,有工钱赚了,从他工钱里扣。”
叶星北:“……”
“我明白您的意思,”余父点头,“您的意思是,您是看在小墨的份上帮我们的,我懂、我都懂。”
“没错,就是这样,”顾君逐问:“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余父看向顾君逐,眼中满是哀求:“顾少爷,我想见见小墨……我不是想问他要钱,也不是想让他帮我……我、我就是想看看他,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虽然他和我签了五十年合约,人生中最美好的五十年都要给我打白工,可他现在有身份,有地位,有施展才能的机会,再怎么不好,也比在监狱服刑强多了,”顾君逐挑眉看他,唇角勾笑,“我听说,他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你们一家三口,谁都没去看过他?”
余父被顾君逐一句反问,问的满脸羞愧,低下头,无地自容:“我……我不是不想去看他,我是没脸去看他……我劝过画画,让她不要出庭作证,指证小墨,可她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我、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我没脸见他……”
“哦,”顾君逐淡淡问:“那你现在怎么就有脸见他了呢?你是做了什么光彩的事了吗?”
余父涨的满脸通红,头埋得更低:“我……我是不明白,为什么顾氏会发声明,说顾氏没有余墨这个人?顾少爷,是、是你把小墨辞退了吗?”
顾君逐淡淡笑笑,看向顾驰:“给他看。”
“是,少爷!”顾驰点头。
顾驰取出手机,调出一张图片,把手机递到余父眼前,“这世上已经没有余墨这个人了,只有顾念恩。”
余父看着手机上的图片,眼睛不断的睁大。
片刻后,等他回过神来,连连摇头,“不、不……他、他不能改名!他怎么连姓都改了呢?他可是我老余家唯一的根!我们老余家指望他传宗接代呢,他、他怎么能改姓呢?”
“你怎么这么好笑?”叶星北忍不住说:“你指望他给你传宗接代,你女儿要告他去坐牢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他坐牢的时候,因为长的漂亮,又没家人去看他,他同监房的犯人,以为他没依靠,往死里欺负他,要不是顾君逐救他出来,他已经死在里面了,人死了,你找谁替你传宗接代?”
“不……姓是祖宗的根,他怎么能随便改呢?”余父的情绪有些崩溃,“他是我儿子啊!他现在有出息了,就不认我这个父亲了,连祖宗都不要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叶星北觉得,和这种脑残的人根本没办法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