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麟被人按住了手脚,就有壮士的军汉提着鬼头刀过来了,直接要砍脑袋。
这位谭知府跟见了鬼似的,什么道理啊?
来迎接你,反而被砍头,给你块肉吃,被踢了一脚,你王宁安有病!
“王相公,王相公!”谭玉麟扯着嗓子大喊,跟杀猪似的,“老夫是朝廷命官,大宋祖制,不杀士大夫,不能杀我……”
王宁安讥诮一笑,“狗屁士大夫,本官眼中,只有一个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来人,给我砍了!”
没有话说,士兵挥起鬼头刀,瞬间一道血光,谭玉麟的脑袋就飞出去三丈多远,直到死,他还没有弄明白,王宁安怎么敢杀自己!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怀疑。
王宁安一点没在乎,让手下士兵拿起谭玉麟的脑袋,绑在竹竿上。
“不必进城,马上晓谕周边村镇,告诉百姓们,朝廷已经将贪官污吏给杀了,会立刻恢复食盐供应,请百姓们各自回家,不要被歹人裹挟,跟着作乱,那样只会祸及家人。”
士兵们连忙点头,立刻分出一队,下去传令。
王宁安一转头,看向了那些跟着谭玉麟出来迎接的人,有不少庆州的官吏,还是数十位士绅,他们全都吓傻了,有人更是瘫在地上。
一个知府说杀就杀了,要是想杀他们,还不跟碾死个臭虫一样啊!
“相公饶命,相公饶命啊!”
有人带头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不停求饶。
王宁安扫视了一眼,微微笑道:“大家免礼吧,冤有头,债有主。谭玉麟身为地方官吏,辜负圣恩,罪有应得。本官相信,大多数的庆州官吏是好的,是心念朝廷的。”
“是是是……相公说得对,我们都是被谭玉麟给蒙蔽了,这家伙最坏不过了……”
反正人都死了,让他背黑锅,一点负担都没有。
“嗯,本官知道这次民变,是因为食盐的事情,这么多年,盐法混乱,商人渔利,百姓受损,早就是民怨沸腾,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这一次本官过来,平叛倒是其次,主要是解决盐法之弊。”
王宁安说着,看了看那些士绅,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对视,王宁安呵呵一笑:“诸位,本官准备挑选一批信用好,名望高,忠心朝廷,愿意给百姓做事的士绅,大家联合起来,一同成立一个盐业协会,以后就由大家负责运输和销售食盐。”
“食盐生意固然暴利,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把乡亲当成鱼肉,更不能对抗朝廷,胡作非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希望大家都要有一份责任心。这样吧,你们立刻议一议,看看谁愿意参加这个盐业协会。”
……
那啥……小的真不知道谭校长的大名……记得清末有个总督叫谭仲麟,就想着改一个字……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