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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露卡去二楼挑选房间,收拾安顿去了,至于为什么又是二楼,二楼到底有多少房间,我家到底违法占地几许。
天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可能就像多啦【哔】梦的口袋,挤一挤,总是还能再挤出十间八间的,至于说到违法,麻烦先查查我那青梅竹马的邻居家再说。
直到这时,对面的埃里雅才缓缓舒出一口气,紧绷的娇躯渐渐放松下来。
“吓到了?”
“嗯……有点,之前认识的洁露卡……并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何,在吴先生面前会表现出如此一面。”埃里雅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怕生吧。”我淡定的啜了一口茶,小人鱼的镇定,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日常。
“怕生?”
埃里雅把头一歪,仿佛从我嘴里蹦出来的这个字眼有多么不可思议,第一次见面就讨论那些没羞没臊的露骨话题,如此的热火朝天,你管这叫怕生?
“或许吧,你想想看,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突然收到这样的奇妙礼物,开口闭口又是如此的……毫无节操,想和她正经聊一聊,总是牛头不对马嘴,思想宛如两条平行线,不到两句就开始爆黄腔,会作何反应?”
“一般来说都会敬而远之吧。”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埃里雅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用某个岛国的话形容,就是残念美人,哪怕长的再怎么漂亮,也会因为性格问题被大众所议论和疏远。”
“就是这么回事。”我放下茶杯,自豪的把胸膛一挺:“但是,让她没意料到的是,我竟然也是个变态,话题完美对接。”
“虽然感觉上一副很厉害的样子,但是我想这没什么值得自豪的,而且吴先生应该考虑到还有我这个淑女在旁,刚才着实是太失礼了。”
埃里雅露出嫌弃表情,屁股挪了挪,和我保持着对角线距离。
“莫非那些话你都能听懂?”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
“……”
“但是,明明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洁露卡没有流露出怕生的模样。”
以沉默为咒,以眼神为器,埃里雅身上散发出一股莫名的魄力,强迫我忘了刚才的话题,展开一段新的旅程。
“或许可能是……她只对既定目标怕生?”
“你的意思是说……男性恐惧症?”埃里雅很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