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剑之后,克顿双剑插在地上,身体消耗似乎已经透支。朱诺没有轻易的立刻反击,对方的两剑使他颇有些狼狈,他的轻敌心态收敛起来。做为刑徒之门门徒中的五位领头人之一,他的实力虽比不起红衣领头人——机械·缪斯和新来的白衣领头人——不败柔神·贝鲁克,但他的忠诚却十分受帝魁的信赖,为此帝魁还亲自教授过他腿技战法。他自信,在大陆西部荒僻之地自己的实力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即便眼前的对手突然变得强大起来,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就比对手弱,克顿的力量还没有强到他无法应对的程度。
不过,他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些疑惑。既然对方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使用出来,非得到自己重伤难愈才突然发难?如果是为了藏招,现在再出招似乎有些晚了,克顿现在的状态即没有足够的能力治愈自己的肉体,也没有多余的体能和魔力发挥出全力。
克顿的身体残有的力量真的已经不多了,不光是空耗的魔力,还有体能。头部凹陷的重伤,只能勉强用仿元素化再生的力量使伤势不再恶化,这已经是极限了。
“他没力气了吗?”朱诺见对方久久不再动作,只是撑着剑在那里瞪视着自己。他把心一横,‘小丑’长棍再度出招:“垂死顽抗,不如倒下来得解脱,对于痛苦中的人,我更加明白,意识上的放弃其实是一种享受。享受死亡的快乐吧!贯击·死亡截断!”
带着贯冲气劲直指克顿心口,便要一击将力量惯穿他的体内,截断他心脉的搏动。
重伤之下,体能的损耗会急速增加,即使站着不动,消耗也比平常增大许多。克顿想动却已有心无力,只能硬受了这一击,心脏部份顿时骤痛紧缩,几乎停止了跳动,一口浓浓的血浆从喉咙里呕吐出来。但这样的剧痛,心脏的压缩使得他精神意志短暂的一振,残损身体内的体能就像榨汁机,把身体里的体力又压榨出来一些。
克顿阴沉的眼神像恶鬼一样恶视着几米外的朱诺,手中的剑又动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用这强大的力量?克顿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脑海里依旧是那不愿记起,却抹灭不去的记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