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是空手来的,抱着满怀茶叶走的
秦始皇摸电线——
赢麻了!
话又说回来。
自己这些年也没招谁惹谁的,不过就是开了点挂,凭什么就要成为中洲资本的众矢之的?
还扯什么打不过就加入。
那是不是意味着将来再有所谓的天才出现,自己就要帮着中洲资本灭了那束光?
抱歉呐。
我拿的是屠龙刀,学的是屠龙术,岂能化身恶龙?
是吧系统?
再者说董事长多好的人啊,让自己折腾,送自己茶叶,赠自己股份,还允许自己翘班。
多好的老板。
这样的老板哪里找?
更别说星芒还有杨叔郑姨他们,包括整个鱼王朝,都陪着自己待在星芒。
那中洲资本拆谁家的墙都行。
唯独星芒的墙,谁也别想给他拆咯。
再惹我?
我回头就扛着系统去拆你们墙!
……
李颂华呆坐在椅子上,嘴唇微微颤抖,这个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
突然。
门被人推开。
那是一个模样和李颂华七分相似的男人。
“哥?”
“怎么样了?”
男人有些急切的问道。
李颂华看着眼前仅剩的半杯大麦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眶都红了。
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的开口:“也许是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唰。
李颂华把剩下的大麦茶一饮而尽,仿佛喝了半杯烈酒,意气风发:
“也许是他们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还真想打上中洲?”
“我这不是已经打上门了么?可比你强多了。”
“你给他股份的时候,信心好像没有那么足,那时候的你就像个穷途末路,孤掷一注的赌徒。”
赌徒?
因为那时候我还不了解他。
送股份的时候,李颂华可不知道羡鱼就是楚狂,楚狂就是影子。
然而哪怕在那时候,李颂华也敢说出那句“以后羡鱼的方向就是星芒的方向”。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李颂华送股份那天也是这么跟哥哥说的,今天他终于可以说出做梦都想说出的后四个字:
“我赌赢了。”
男人不知道李颂华哪来的信心:“林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你们这么重视?”
“你们?”
“文艺协会那几位,对林渊可是格外关注呢。”
“这样啊。”
李颂华笑了笑。
这事情倒没什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