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西州,抱到郗柠学妹的感觉怎么样?”薛遇接完电话回来,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他贼兮兮地跑到陆西州的身边调侃着。
他原本以为这调侃能让陆西州尴尬的,但是谁知道,陆西州一个幽幽的眼神扫过来,冷声嫌弃道:“是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感受。”
薛遇:“……”我突然有一丝丝被虐的感觉,这是怎么肥事?
“学妹刚才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薛遇对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她小声嘀咕着。
“一个怕血的人,为什么还想要当法医?”陆西州看着郗柠离开的方向,清冷的声音里平添了几分复杂。
什么?
“你,你是说,郗柠学妹她……她怕血?”薛遇惊讶到原地跳起来。
对哦,她这么抗拒血液,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个专业呢?
薛遇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来,他忍不住问陆西州:“那你呢?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
“因为,只有尸体才不说谎,才不会觉得……我有病。”陆西州嘴角一勾,冷笑了一声,眼底的冷意和对自我的厌恶更深了。
“西州……”薛遇复杂的眼神看着陆西州,他想安慰他的,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痛苦是感同身受的?他做不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安慰别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张盛躲在一个病房后面,眼神阴冷。
陆西州有病?郗柠怕血,呵呵,有趣有趣……
……
军训结束之后,郗柠他们就开始进入到专业学习当中来了。
理论知识郗柠学得非常快,学院里的老师都惊叹于她的天赋,心想这会不会是第二个陆西州。
大一的实践课都是比较简单的,很少会让学生亲自上手,但是却会让他们到实验室去看,去了解,这就是带教学长存在的意义。
周五晚上最后一节实验课……
“郗柠,陆西州他这是去干什么?”张盛蹲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在这次的实验课上等到郗柠落单了。
陆西州前脚才迈出实验室,他后脚就跑到郗柠那边了。
听到是张盛的声音,郗柠的秀眉微蹙,她对对方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但是她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回答:“孙教授有事找他帮忙。”
又是孙教授!
为什么每次孙教授有事都找陆西州,而不找他!
他比陆西州更认真、更刻苦,为什么这些老师就是没有看到他呢!
张盛的眼里的妒火,险些把他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