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黄虎大怒,问道:“这老匹夫家里的银两可都搜过了?”
一个军士禀报道:“大王,这老匹夫嘴硬得很,我们在他家中只是搜出了一些细软,他藏银子的地窖并没有找到。”
“狗娘养的,给我打!”张黄虎喝道。
两个军士一脚把何遇贤踢倒在地上,拿过一旁军士手里的木棍,照着何遇贤的背上砰砰啪啪打了起来。
何遇贤先还是“逆贼,狗奴才”的骂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息,只听见木棍打到他身上的砰砰啪啪的声音。
章之有在一旁看着打何遇贤,脸上的表情痛快不已,双眼光芒闪烁。
“别打了,看看还有没有气!”张黄虎一挥手喝道。
两个军士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何遇贤的气息,过了一会儿,站起来对张黄虎道:“禀报大王,这老小子不禁打,他死了……”
“死了?妈巴子的,这么不禁打?你们去,把他家里翻个个儿,把银子找出来!”
几个军士领命而去。
何遇贤趴在地上,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鲜血慢慢的流出,渍透了他身边的一块地。
跪趴在大堂地上的楚王朱华奎此时身子筛着糠,已经吓得尿了一地。
院子里其他看着此情此景的乡绅富户们也都早已吓得目眩神晕,软了脚。
只有许习容神色如常,平静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
张黄虎瞪着大眼珠子扫了一眼那些乡绅富户们,有几个乡绅差点吓得直接跪到地上,若不是有军士在后面押着他们,估计当场就瘫到地上了。
“你们听好了,交出银子,饶你们不死!”张黄虎冲他们喝道。
“带他们回家取银子,不交的,没有的,一律打死!”
军士们大声答应了一声,便押着他们出去了,几个乡绅当场尿了裤子。
这时,张黄虎看向了院中站着的许习容。
他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没有说话。
许习容静静地站着,不看他,也不说话。
终于,张黄虎仰了仰头又看向他道:“孤王听说你要带着那帮虾兵蟹将来对付孤王?”
许习容这才平静的看向他道:“不敢。在下听说张将军也曾报效朝廷,当年在田澄渊大帅的手下也是一员骁勇善战的大将,在下不才怎敢与将军作对?”
张黄虎听他说出了自己的过往,不由得一怔,重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原来张黄虎年轻的时候曾做过延安府的县衙捕快,后来因为他豪狠自负,不能为其他捕快所容,被排挤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