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容满面,神神秘秘的小声说,“今日,我瞧见周斐然和欢儿骑一匹马了!”
说罢,又笃定这一现实似的加上一句,“不仅我瞧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那有什么的?”
项子喻不以为然的说,“这可能只有一匹马,所以共骑一下而已。”
“怎么没有什么?!”
花容急了,吹胡子瞪眼,“男尚未娶,女未嫁,这共同乘一匹马,穿梭在马球场上,怎么不能说明什么?”
“你别急啊。”
项子喻无奈的揉平花容皱起的眉头,“确实有些不同,但周斐然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近女色,又极为洁身自好,断然不会有任何越矩的念头,喜欢便是更不可能了。”
花容皱着眉,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语气发冲,“你什么个意思?照你这么说的话,周斐然他洁身自好?那欢儿就不是了?喜欢一个人就活该被人轻贱看不起?”
项子喻头疼,脑子里乱糟糟的,百口莫辩,“我不是这么意思,我没有看轻你侄女的意思,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越解释越糟,花容脸色越发的黑,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什么就事论事?!就事论事是这个事吗?!如果就事论事的,那你的意思就是欢儿本应该就被看轻?!”
越说越来气,花容狠狠的打了项子喻一巴掌,腾腾的站起身来,叉腰满脸的怒火直上云霄。
“凭什么?男子喜欢女子,追求女子,便是君子好逑,理所应当,女子有喜欢的男子,朝着他靠拢,便是轻贱,便要让人指指点点,看不起?”
项子喻吃痛的揉揉被打的地方,满脸的委屈,不敢同花容发火,只能细雨柔声的解释自己的意思。
“没有,没有,我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是你想多了。真的。”
项子喻再三保证。
花容疑狐的打量项子喻几眼,暂且相信他的话。
“真的?”
“真的!”
“那好吧。”
花容也不想同项子喻置气,见其如此诚恳,便松了口,“不过以后不准再这么说,也不准这么想。”
“好好好。”
项子喻连忙应下,“这不也是最近这长安城里的风言风语多了嘛......所以就......”
说着说着,意识到不适,连忙禁口。
花容瞪了项子喻一眼,失落落的垂着眉眼,“我也知道,虽然可以呵斥天下人,但也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但,你也知道,欢儿那个性子。她阿,虽然向来不争不抢,逆来顺受,但唯独这事,你也瞧出来了,她是不会退让的。”
“我知道,我知道。”项子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