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流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心甘情愿的。倒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江流也不会摔成这样吧?”
雨柔的反问说到了樊诗诗的痛处,樊诗诗一直把所有事情的责任都放在了雨柔身上。可是江流弄成这样难道自己没有责任吗?准确的说,造成江流摔伤的直接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这是不可否认的。
樊诗诗此刻百口莫辩,本身自己和江流去雪山就是父亲安排的错误决定。父亲认为他们俩是正常的谈恋爱,只是为了撮合他们才撒了这么个谎。后来父亲说明了真相,自己还是带着江流去了雪山,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对江流有好感。虽然自己并不是有意的伤害江流,但是算起来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别说自己怪罪雨柔了,就是雨柔把自己告上法庭讨要说法都是合情合理的。
换句话说,有雨柔逼问自己的权利,也没有她责怪雨柔的份儿。
樊诗诗内心痛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变沉默了。雨柔自然不是来逼问樊诗诗的,也不是来刑讯逼供的,她能理解樊诗诗的看法,当然她还不知道樊诗诗和江流去雪山只是个美丽的谎言。
樊诗诗:“我说过了,江流的医药费由我出,他的后期治疗也由我父亲负责。我只是担心如果你整容成功后会不会像你们说好的那么做?如果你扔下他不管,这对他公平吗?”
雨柔:“那是后话了,其实我也不想做了,但这是江流的意思,你可以问他。”
樊诗诗:“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你听他的?!”
“怎么?他现在怎么了?他现在只是有点幼稚而已,并不是丧失了所有判断力。他能分得清是非黑白,他还记得以前很多事情,他还能代表公司签大合同!”
雨柔的语气开始变得理直气壮,情绪也开始有点激动。樊诗诗侧过脸看着江流,看见他依旧腼腆的笑着。
“你愿意让我给她整容吗?”樊诗诗问江流。
江流不假思索的点头到:“愿意,你一定要给她整容。我求求你了!”
樊诗诗好想问问他还是不是记得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情,但是因为雨柔在场也不好问。她只能反问雨柔:“他还记得他是怎么摔下来的吗?”
雨柔摇头到:“我问过,他虽然记得很多过去的事情,但是还有很多事记不起来了,比如他怎么去雪山,怎么摔下来的。一问到这些他就会表现得很烦躁,他就说头疼。看着他难受的表情我们也就不忍心再问下去了。”
樊诗诗:“他好像认识我,但是我们俩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好像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