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阳光灿烂,被温煦的日光包裹,感觉浑身的阴霾像阴间的鬼一样全都溃散!
孟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里的疑惑渐渐清晰起来,按说欧阳庆现在这样子,只有章若原和秋千有可能做手脚!
章若原是始作俑者,他的嫌疑最大!
但是他这样做,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万一自己不听他的调摆,岂不是授人以柄的证据活生生摆着这里?
以他对欧阳庆的怨恨,应该是置于死地而后快才对!
孟信不认为他是在心慈手软下不去手,自己胸口现在深呼吸还隐隐作痛,这样一脚的仇,孟信是惦记上了。
想起他绕了一个圈子让自己入彀,等等——孟信想起一个人,袁利军这人是一个疑点!就算章若原所说的他还有一个弟弟,那自己也要去证实一下!
孟信一想这事,忍不住拿出手机就想找谁帮自己查证一下,这才发现手机里的人好像都各司其职有任务。
孟信又想到了周勇,随即又收起了手机,现在还没人手去查证这事,不过倒是可以让周玉良去查查!
不过也要过段时间才行!
孟信叹了一口气,总是感觉自己想做点什么困难重重似的!
那秋千呢?
从岳阳疗养院到景山疗养院,他要是想做点什么,谁又知道呢?
孟信记得自己在香港看到病床上的欧阳庆的时候,虽然是植物人的症状,但是看上去还不至于这样可怖啊!
现在这样浑身是灼伤,如果是章若原的想法,秋千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那,如果是秋千做了手脚——可秋千的目的呢?
他想遮掩什么呢?
孟信觉得自己的脑壳又不够用了!
他呆呆的望着陶瓮上的辣椒出神,房间里电话响了都没在意。
直到孟小鲜唤他接电话,居然都不知道娘什么时候回来的。
电话是周勇打来的,说是已经拿到了那个木盒,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赶回西山,还是在岳阳等他过去?
孟信想起柳老爷子就要来京城了,也不知道会面是什么情况,老马这里也要尽快办好。想来想去,孟信觉得奶奶将这木盒留给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
竟然如此,那就大意不得,孟信决定还是让周勇亲自送回来比较稳妥一些。
交代完这些,孟信看到任建勋在院门口探了探头,他是怎么进来的?
孟小鲜有些警惕的看了看任建勋,看到儿子朝他招手,才轻声道:“这里不要随便带人过来!”
孟信一笑,点头道:“我知道了!他现在帮我办事,还算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