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对米小米说。
“他们是我纽约来的客人。”
马尼拉指着贾西贝和一人一猫一鸟对米小米说。
毛毛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艺术家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下箱子,把脚搁在另一把椅子上。
他的眼神,似乎看破了红尘。
“噢,世界就是这样,到处充满了危机,充满了欺骗。”
他转过头冲马尼拉说。
“不过,据说世上也有美好的东西……”
米小米在自我发着感慨。
马尼拉继续弹吉他。
“有美好的东西……”
“那你就画它们好了!”
马尼拉边弹吉他边跟米小米对话。
艺术家:“画它们?”
他摘下帽子。
“我试过,我画过年轻女人和儿童。”
他说着,把帽子放在桌子上。
“我就像是在画罪恶。”
“画这里面包藏的一切!”
他停顿片刻,若有所思地。
“在一朵玫瑰花中,我也会看到人类的罪恶!”
米小米有些诗意地说。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
“用刀子在作画。”
流浪汉代尔又说。
“喵呜……”
听听,这个人有人格障碍分裂的症状。
而分裂者渴望得到的肯定,是对自己真实本意、敏感性和独特性的肯定。
这种还必须来源于内心,而非外在。
而且他们对自己的创造力一丝不苟,因此常常极其内心严厉的自我批评。
由于这种追求确实非常极端,因此常常导致分裂者曲高和寡,他们的意志消沉也在所难免。
“卡尔,我也感觉这个艺术家有什么问题。”
绿毛说。
艺术家的胳膊肘支在一个膝盖上,用手拖着脑袋。
“还有什么比一棵树更简单的东西呢?”
米小米说完,他就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看着其中一页上的一棵树的素描。
“可是,当我画一棵树时,我使所有的人都不高兴。”
“这是因为树后隐藏某种东西,某个人!”
“我不由自主地画东西后面的东西,一个正在游泳的人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淹死的人了。”
艺术家开始惧丧地说。
在柜台的前面。
“不都是死了的东西嘛!”
酒鬼代尔说。
“闭上你的嘴,蠢货!”
马尼拉平静地说。
艺术家:“不对,蠢货是我!”
他把本子放回衣袋。
“像这种,在困扰和焦虑中过日子?”
“确实需要做个大傻瓜才好。”
米小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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