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医生过来。”楚泽忱抱了一会儿,让自己的心落了地之后,这才一把将阮软抱了起来,感受了一下,怀里的是腿,不是尾之后,这才让阿多去叫医生。
三天不见,阮软的手腕上都红肿了起来,一看就是吃了苦的。
越是看到这些,楚泽忱就越是自责。
所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让阿多去叫人。
“不用的,稍稍上点药就行,我没受什么伤。”阮软倒是不在意这些。
不过楚泽忱坚持。
知道阮软并没有变成尾巴,所以也便不需要担心外人看到。
阮软知道,楚泽忱不放心,不由着他,估计他又要闹别扭。
所以,任由着他叫了大夫,给自己查看过,除了手腕上的捆伤,再没有其它的伤之后,又给开了药。
这才放心的让医生离开。
至于药?
自然是楚泽忱亲自给上的。
先给阮软上了药,看着小姑娘疼得直蹙眉,楚泽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越是如此,越是想将徐四少那些人,挫骨扬灰。
不过,楚泽忱告诉自己不急。
从前,他空有野心,却没太多想法。
觉得自己一个人的话,家大业大管不过来,发展成如今这样就可以了。
但是如今看来,别人是不是以为,他如今性情温和了,便不记得他早年发疯的事情了?
该是他的,他不会让,如今别人碰了他的人,那么不该是他的,他也不准备让了。
给阮软的手腕上上了药,又带着阮软去吃了饭。
“我来。”给阮软熬了粥,生怕阮软三天没吃好东西,胃受不了。
又怕别人照顾不来,所以楚泽忱亲自动手。
这会儿阮软躺楚泽忱的大床上,看着这位曾经手握木仓杆子的大佬,正小心翼翼的喂自己喝粥。
命运有的时候,还真是有意思。
剧情里,楚泽忱虽然对于原主也是宠爱有佳,但是一切的基础是建立在囚禁之上。
可是如今……
虽然说是内里换了的,但是其实也挺让人感叹的。
“慢点,小心烫着。”楚泽忱一边吹着气,一边将粥到递到阮软的唇边。
温柔小心的动作,让人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喝了粥,楚泽忱生怕阮软受到了惊吓,也不肯走。
拿着一本书,慢慢的念给阮软听。
“我知道,我的声音,不及你们小人鱼好听,但是我在身边,你可以安心的睡觉。”楚泽忱轻轻的吻了一下阮软的额头,然后低声解释道。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没有人鱼小娇娇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