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就是好得很,我听你娘说,你二叔有时候不听你爷爷奶奶的话,可就是你二婶不管说啥,别看她说话不紧不慢,没有一个大言语,你二叔没有不听的。”
“俺二叔比俺二婶大了几岁,那是俺二叔疼她!”
“咋不是啊?你二叔比她大了七八岁,听说年轻的时候,俩人站到一块,看着就不像两口子,就像爷俩。”
“别说年轻的时候,俺二叔一直就看着比俺二婶大得多啊,俺二叔又黑又瘦,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小老头。俺二婶就是现在一打扮,还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俺二叔真是有福气啊,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那不还是因为你家有钱有势,你婶子的娘家穷嘛。听你娘说,你二婶她爹是你们家的佃户,你爷爷把十来亩地给了他们家,才定下这门亲事。”
“那也没有啥错啊,两家成了亲家,有钱的帮帮没钱的那都是应该的啊!”
“儿媳妇,你知道不知道啊?你二婶没过门的时候,也不愿意这门亲事,她跟野男人私奔过啊!”
水来本不想再听下去,但她们说的是吴太太的事,他就站在伙房外面继续听。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啊?”
“外人不会跟你说,你家的大人,谁也不会跟你提这个事啊,捂还不好捂住呢。”
“娘,那你是咋知道的啊?”
“我不还是听孩子他姥娘说的嘛!那时候,你跟一鸣成亲还没有多长时间,有一个下雨天,我去找你娘说话。屋里就俺两个人,你娘悄悄跟我说了这个事,还说不能再跟人说,我就没敢说过。这是今儿个屋里就咱娘俩,说到你二婶,我多了几句嘴,你可不能再跟人说了。”
“娘,我知道,我不会跟人说的,就是你儿子我也不会跟他说。娘,那个野男人是干啥的啊?”
“可能是你二婶家的一个亲戚,听说人长得不赖。那个男的经常去你二婶家,两个人就有了奸情。听说俩人还生了一个野孩子,那个野男人家把孩子送人了。那个男的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也不敢进家了,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有这样的事啊?俺二叔咋愿意娶她进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