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多北美院校一样,英属哥伦比亚大学(UBC)也有一座象征意义的哥特式建筑—钟楼。
“你们学校的钟楼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听到杨洛宁的话,徐润川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确定?要看看钟楼?”
“怎么了吗?”钟楼不是应该是每个大学的标志性建筑,维多利亚大学不例外,UBC应该也是有的啊。
徐润川轻咳一声,“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卖起关子了?
站在钟楼前,杨洛宁总算知道了刚才某人意味深长的笑是怎么回事了—似乎是为了与周围的建筑看起来协调一些,钟楼的风格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今不古,甚至有些不伦不类。
最起码在杨洛宁这个外行人看来,这个建筑绝对算不上好看。
“看到了?”徐润川似笑非笑问道。
杨洛宁点头,“看到了。”实在有些不敢恭维。
难怪自己在多大总听说UBC的学生们对钟楼颇有微词,连学者唐纳德•古特斯坦也在学报上直言“时钟使校园时光变得单调重复又素然无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果真名不虚传。相比于这个学校的其他建筑,眼前的钟楼实在上不了台面。
……
温哥华的冬天是很冷的,转了一圈杨洛宁的鼻子已经有点发红。
徐润川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温声说到,“我去给你买杯咖啡,你就在这儿等我。”
“好。”
杨洛宁就坐在一排大树下面的长椅上,看着徐润川踩着雪走向咖啡厅,他走过的地方有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鬼使神差的,杨洛宁掏出手机给徐润川拍了张照片,白白的雪和黑色的外套对比鲜明,加上他身形挺拔气质卓然,照片构图极其好看。
刚按下快门,徐润川突然转过头来,杨洛宁的手机来不及放下,被他抓了个正着。
徐润川转过身对着她笑起来,杨洛宁的视线就在他脸上聚焦,旁的什么也看不见了,映衬着雪景,他轮廓分明深邃的五官越来越清晰,再加上他明媚的笑意,杨洛宁心里竟然有了怦然心动之感。
徐润川28岁,其实并不应该是一个经历了多少岁月洗礼的年纪,但他身上确实已经退去了青涩,眉宇间是经时光雕琢和岁月磨砺之后,阜盛而过的年华赋予他成熟高深的男人味儿,男性阳刚沉稳的性感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熠熠生辉。
这样的男人,绝不是那些刚入社会的毛头小子一张漂亮的脸蛋所能比。
一阵风吹过,杨洛宁抬手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两个手指移动放大手里的照片认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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