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捂脑袋:“头疼。”
田野:“疼你怎么还瞎嚷嚷,眯眼,睡觉”
然后任劳任怨的给人揉脑袋,下地走人这茬忘记了。
田嘉志闭眼睡觉,心说要是软点,能有这个实惠,他不介意在媳妇面前脆弱一点,总好过两人谁也不搭理谁,把好好地探亲假别扭过去。
不过就是想起田野没有那么在意自己,在意这门亲事,总是意难平。
田嘉志享受媳妇的服务睡着了。
田野还得去后院喂牲口,投喂小姑子呢。心里懊悔死了,老套路自己避开了,可还不是种了人家的新招,示个弱而已,自己就全线崩盘了。
看着熟睡的人田野觉得自己心软了。那么多年一个人生活才把心硬起来,这人才接触半年竟然就破功了。
中午在田大队长家吃的不错,晚上也不能真的再炖老母鸡吃了。
不过不耽误田野先把鸡给杀出来,留着明天炖。
利索的把鸡毛都给退了之后,田野才发现,自己一边鄙视自己心软,一边乐滋滋的想着明天咋投喂呢。
呵呵,要是有称她就要称一称自己是不是真的骨头轻了。
田嘉志这一觉睡得踏实,比昨天晚上到家时候睡得还踏实呢。
知道跟田野的亲事不会有变动,田嘉志的心才算是真的放在肚子里面。
惶惶了多半年的心事落地了。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
田野在灶膛忙活着,炸丸子,炸酥肉,竟然还有香椿芽。这东西这个季节可以说是逆天的存在呀。
田嘉志:“这玩意不是春天的东西吗。”
田野:“哪就非得春天才能吃?我秋天挑嫩尖儿摘下来的,放在窖里留到这时候刚好吃着新鲜。”
确实新鲜,忒新鲜呀。
田嘉志:“你会上树了。”又是个坑。
田野把裹了鸡蛋炸好的香椿芽赛田嘉志的嘴巴里面:“我力气大,把树杈拽下来了。”
说完又塞了一个进去,就怕这人再问什么东西出来,没法应付了。
田嘉志就想说,谁家香椿树让你这么糟贱呀。
可惜嘴巴堵上了,好歹这问题就这么过去了。一高兴,把空间里面能拿出来的好吃的,都给捣鼓出来了。
田野怪自己,没事非得折腾这么多的吃的干什么呀,给他做一碗面嘎达汤哪有这么多的事。
田嘉志蹲在灶膛边上给田野烧火,田野在锅台上动作就快多了,两人配合的特别默契,就跟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把油从锅里掏出来,田野才把给田嘉志放的鸡蛋面嘎达汤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