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龙已经哭了半个时辰了,这个身体能够承受得住么?”
张胜的府邸内,于成龙在偏房内哭了良久,朱督善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毕竟是岁数相同的老人,朱督善心里也很难受。
“若是此时他哭不出来,而是事不关己我早就宰了他,只有真正为天下忧虑的忠臣良将才会为天下哭泣!看看虎门的那些人,哪一个人的眼睛里有一滴眼泪疙瘩,那帮人骨子里希望天下人都吸食鸦片,吸得越多越好,每一个人都希望垄断这黑砖生意!在那帮人眼睛里这瘾君子和那些天下百姓都是一种东西,他们赚钱的工具,养活他们的牛马,哪有一个人为天下考虑?”
“黑砖才是他们控制一切的源泉,至于民生如何谁会考虑?”
站起身子,张胜不着痕迹的将声音传到于成龙的屋子,双目望着外面的浓雾,海风从外面吹进来,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现在张胜终于知道为什么满清入关之后会变成那个奶奶样,不熟悉治理的民族治理上等民族只能够采取更加卑劣的方式。
至于鸦片?认知并不是导致这东西横行无忌的原因,贪婪才是!
偏房内于成龙的声音终于止住了,反复回忆张胜的话,于成龙有种难以抑制的羞愧。
作为忠臣良将于成龙在这个时代已经做过的够好了,但是仅仅局限于此,真的面对新世界的冲击,显然于成龙还是很无助。
想到那石灰池中的罪恶,于成龙心里仍旧很痛,再想想张胜的做法,于成龙总有种感觉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看错了这个年轻人。
再想想张胜在广州采取的各种措施,貌似这个人早就洞穿了这一切,再想想古人齐桓公,秦穆公这些古代先贤,貌似每个绝代郡主都是为常人所不能为,难道这是上天给大清派下来的齐桓公秦穆公。
越想越有理,于成龙待不住了,拿起手巾洗了一把脸,整理衣冠,清了清嗓子重新走进张胜的房间,朱督善见到于成龙进来微微有些惊讶,想了一下走出屋子。
“王爷,于成龙为自己的无知给你赔罪!”
说话间于成龙一躬到底,张胜并未起身,而是轻轻地指了一下身边的椅子。
“北溟,能够痛哭一个时辰,证明华夏还存在有良知的官员,还有救!冲着这点从现在开始这里没有王爷和两江总督,而是北溟和一华夏人,若是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咱们在这屋子里交流一下!”
于成龙心里升起浓重的感动,再次行礼坐在张胜跟前,沉吟一下。
“王爷,您如何发现这烟土为祸一方的?”
心中仍旧想不到这里面的关节,于成龙战战兢兢的问道,张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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