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你确定吗安社长?”陈韬用一种自己听了都觉得很贱的语气说道。
你不是都做好了敲竹杠的准备吗,怎么才几句话就坚持不住了?
你这样让我很无语啊好不好!
跟对了一个老板的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陈韬有些欠打的想。
安国政听了陈韬这话,尤其是他那语气,是真想把手机扔了。
然而,他不能。
如果说,出师未捷身先死,就长使英雄泪满襟,那安国政现在的境遇,就和东吴的周郎有得一拼。
意外的得到一个消息,然后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怎料想,那些饱含着大家美好期待的主意,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说,自己现在还得给人服软投降。
而且还不是一次,而是两次。
刚刚他说那些条款不修正,其实也没什么,那就相当于是在摇白旗。
现在陈韬又问这话,他如果还给肯定的回答,那就相当于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安国政也是快被气死。
但是,就是被气死,该说的话也还是得说。
他觉得脸上的肌肉,现在好像成了肉干一样,哪怕只动一下,都要莫大的力气,“是的,陈总,我确定,一切,照旧进行,”
安国政觉得腮帮子疼得厉害。
“这样啊,那我再跟冯总确定时间,”
“拜托了,陈总,抱歉,我得去现场看看,”安国政实在是再也说不下去,现在不但是腮帮子疼,牙也疼,喉咙感觉也疼。
“好的,”那边陈韬挂断了电话。
这边,安国政把电话一摔,“水,冰水,”他叫道。
秘书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寒气逼人,再看了看安国政的脸色,青气逼人,连忙非常识趣的二话也不说,马上颠颠的去找冰水。
剩下那几位部长们面面相觑,这是大家猜测的那个意思吗?为什么反转得这么快?
“社长,”有一位开口叫了一声。
背对着大家的安国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消失,消失。
哦,那么看来是没错了,正是大家猜想的那个意思,协议不变,签约不变。
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
但是冯一平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这么牛气?居然还是寸步不让。
还有,社长为什么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但是现在看社长的那个样子,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最后的一个走出办公室时,回头看了一眼,社长还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他是得有多失望啊!
几个人在安国政办公室的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无奈的摇头,这事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