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然拿出了那个带血的红紫香囊,问道:“这是白玉荣的吗?”
可能是见到血迹的缘故,萧城还是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不知他们要问什么。
“你就实话实说,初二喝酒那天晚上,白玉荣是不是带着这么一个香囊?还有,你闻一闻,我相信你应该有些印象的。”
“这香囊怎么了?”
“你先别问,回答了我的话,我再告诉你。”
萧城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那天晚上,白玉荣确实带着一个红紫色的香囊,但我不能保证,毕竟带红紫色香囊的人很多,不一定就是他那天晚上所带的那个。”可能是见到血迹的缘故,他变得警惕了起来。
吴昊然又道:“那你闻一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不是这个味道。”
萧城才认真的闻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个味道,他一般都是这个味道的,基本不会有很大的变化,特别是年纪大了,不希望香囊的气味变来变去,他喜欢草药味,而且鼻子不是特别的灵敏,香囊的味道就会更浓一些,要不然他自己就闻不到了,他以前跟我说过这个。”
吴昊然微微点头,看了一眼方言。
方言问道:“那他是不是经常带着一个红紫色的香囊?”因为那个香囊的线都给打磨掉了,也就是说,一定经常带,那么见到就不可能是一两次了。
萧城说道:“是的,他确实经常带着一个红紫色的香囊,听说是他媳妇亲手编织的,所以他特别喜欢和珍惜,就经常带着,但到底是不是这个我不知道,我只能说有点像,味道也很像,但我的鼻子并不灵敏,所有药香囊在我这里都是一个味道的,我真的辨别的不那么清楚。”
方言问道:“商量策略那天晚上,大概子时(23:00),白玉荣是不是离开过?”
“对,是离开过,他是去方便的,让人扶着他去,他说不用,而且还说自己没有喝很多,还站起来让我们看看他有多精神,不过他确实没有喝很多,他这个人自尊心有些强,不想让人知道他老了,所以他自行去了。”萧城说道。
方言问道。“不是那个院子里有茅房吗?”
“当然晚上,那院子后面的茅房的门坏了,还没有修好,所以只能到其他地方。”
方言继续问:“那天晚上,他回来以后,你还见到他带着香囊吗?”
“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谁总注意着一个老家伙腰间的香囊呢,他回来后,很快我们就散了,大概也就是再半个时辰左右。”
“你记得他茅厕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