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副官看着冷弋冰从抱着芋泥泥起的那一刻,一直到上飞机从没松手过。
谁都不允许任何人他靠近芋泥泥,除了随行军医。
军医无奈看着冷弋冰死死的抱着病人:“你先把人放下,你不放下我怎么给她看?”
冷弋冰冷冽的看向军医,没出声。军医被他的充满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后就这样查看患者的病情。
军医朝着韩副官摇摇头,面色严肃开口:“病人的情况很不好,脉搏很虚弱,得赶紧送往医院进行医治。”
韩副官跟冷军逸汇报了情况,马上命令飞行员朝着江东医院方向飞去。
飞机停在医院的草坪,已经有医生在那里等候。
在冷弋冰他们来到江东医院,没过多久何东逸与冷军逸也赶来医院。
离芋泥泥上抢救室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了,在门外冷弋冰从来没有变过姿势,一直强硬站立在手术室门边上。
八个小时候后,手术室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冷弋冰才有了动作。
冷弋冰通红的眼睛看着他们:“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了。”
“患者的情况不容客观,在你们送来时,已经失血过多。我们也尽力抢救,暂时保住患者的一条命,但要看患者能不能撑住今晚,这还要看患者救生欲望强不强烈。”
第二天,芋泥泥的度过了危险期,已经离开了ICU重症无菌病房,转入普通病房。但也没有醒过来,成为一个植物人。
……
在一个月前,芋泥泥脱离危险,冷弋冰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
冷弋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与酒相伴,麻痹自己。
何东逸来到碧月弯找冷弋冰,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里面全是空酒瓶,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何东逸是从医院探望芋泥泥才到他这边来的,结果看冷弋冰在房间里酩酊大醉的样子火气涌上来。
何东逸上来就是一拳打在冷弋冰的脸上,随后拉着他的衣领,气急败坏:“冷弋冰你看看你的样子,这就是你所为对芋泥泥的爱,让她一个人在那个冰冷的病房里,无人照看。”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撮合你俩在一起,我真他妈自找自受。”
冷弋冰一直压制暴虐,也回了一拳给何东逸,两人扭打在一起,打累了往地上一躺。
冷弋冰撕裂暗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知道吗?我是不敢去看她,在我出差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活泼乱跳,怎么现在就变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着眼前这双手,血液虽洗干净,但仿佛血液还停留在手里,洗也洗不干净满手是芋泥泥身上的流出来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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