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良听了,心中澎湃起来。
谁能想得到,不可一世的彭美珠,竟混到如此地步。
不仅说要嫁给自己,还搞得这么急。
那你说,就自己这个乡长的小助理,可谓撞上头彩?
于是他,逗比的嚷:“彭美珠,瞧你这副厚脸皮的样子,真让人大跌眼界,可知谈恋爱这种事,必须男孩子主动才好,好多女孩遇上这种事,大都羞答答不讲话,你可晓得啦?”
“是吗?”彭美珠听了,顿时哑口无言。
没想朱汉良,竟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
说自己,为啥向他抛出橄榄枝。
还不是陈葫芦这个狗杂种,在一旁搞拉郎配。
何况自己,与朱汉良本来就熟。
那你说,两个熟悉的人,何必要扭扭捏捏。
更何况朱汉良,在柳湾村可谓兢兢业业。
平常很少乱发脾气,以为他是个乖乖虎。
没想他一开口,便把自己踩在地上。
踩在地上不说,还桌面不知廉耻的教训自己。
就他这种人,自己宁愿光棍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他好。
想想自己,可谓倒霉透顶。
这次来上海,本以为莫西楼会重新做人。
没想他,依旧那么坏。
自己当时想,看在两人纠缠十几年的份上。
只要莫西楼这次,平安把自己送到上海,自己便愿意跟他处对象。
首先是,自己老大不小啦,老这样飘下去不是事。
还有陈葫芦,虽说人不错,各方面都挺满意,可他心中只有柳如烟。
何况在柳如烟的后面,还有谭湘莲与周美凤。
现在好啦,突然冒出个彭蚕豆。
而且这个彭蚕豆,不仅貌美如花。
用手指甲一掐,还能冒出水。
那种跟这几位比,明显处在下风。
既然这样,于此没个盼头,还不如跟莫西楼将就着。
再这么讲,自己跟莫西楼断断续续好了十几年。
虽说他处处算计别人,可始终对自己好。
没想这次却是个例外,他竟然算计到自己头上。
不是有句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自己,才大大咧咧跟朱汉良讲,要不两人处处看。
本以为朱汉良会感动的一逼,没想又碰上个二百五。
所以朱汉良,请你睁开狗眼好好瞧瞧,姑奶奶可不是那种随便人。
之所以纵容你,还不是因为我俩熟。
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既然在姑奶奶面前自命清高,那也别怪我搞你难堪。
于是她,深深叹口气。
懒懒的问:“朱汉良,以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