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向北北在客厅看着电视新闻,又被哐当当的砸门声吓了一跳,她怒喊,“谁啊!有完没完!”
打开门,一段录音从司南羌举着的手机中传来,“我告诉你,我和司南羌离婚了,既然签了字,我就不屑再勾引他,但您也最好别逼我,否则,勾引一个男人,做情妇,小三,我向北北勾勾手就能办到!”
她今早说过的话,此刻从他的手机里传出来,向北北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妈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怎么,司总也来兴师问罪?”
“不屑勾引我?”司南羌一步一步的将她往回逼,门被甩上,向北北都感觉到门合上的瞬间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向北北又退了两步,“今天我的门可真遭罪。”
“向北北!”司南羌的表情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向北北,可见他此时有多生气。
“怎么!就你们会大声喊吗!”向北北觉得憋屈,一把撩起遮在脸上的长发,“我说错了吗?我们没有离婚吗?司南羌,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离婚就扔我一张离婚协议书,你想把我扔出国就扔出国。
你母亲想让我当木偶就当木偶,想打我就打我,我上辈子欠你们的是不是!
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受够了!以后也别想我再委曲求全,滚!”向北北指着门口,歇斯底里的怒喊着。
看见向北北脸上红肿的手印时,司南羌怔住了,根本没有抓到她疯狂的重点,只记得伸手想要抚上她红肿的脸蛋,“谁打的?”
向北北一把挥开司南羌的手,“我不是说了吗?你母亲!怎么?你也要为你的梁思瑶来打我吗?需要我把脸递上去给你打吗?”
“我妈打的?”
司南羌抓住她不让她继续后退,她现在太生气,这么冒然后退,她脚又该伤了。
“不用你管,只要你们消失在我眼前,我就烧香拜佛了。”向北北想甩开他的手,可却愣是甩不开,“松开。”
她抬头看他。
司南羌没有松开,也没有回答,只是见她这样,自己反倒冷静了,向北北气得低头一口咬上他的手臂,他只穿着衬衫,她力道很大,没一会儿,衬衫就有零星血迹渗出,“还气吗?”司南羌问道。
即使吃了痛,也还是抓着不放,向北北松了口,有些无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走行不行?我要我去哪里?英国?美国?西班牙?意大利?你说!我都去行不行?这样你们满不满意?”
“对不起。”司南羌开口道歉,“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快乐一点。”
向北北嘲讽一笑,“司南羌,不假吗?”
对于向北北无情的嘲讽,司南羌松了手,脸色反倒缓和了,“昨天我以为你还是那样听话,但今天看来未必,很好。”
“莫名其妙,兴师问罪完了麻烦你出去,我没空应付你。”向北北转身就走回沙发。
司南羌在她一旁坐下,“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什么话。”
“不屑勾引我,当情妇,小三那些话。”
“司总放心,我没兴趣当你的情妇,小三,纯粹就是恶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