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望勇于亮剑的态度,赵玄阳点了点头,以示敬重。
而后终于半转过来,正面看着姜望。
“打打杀杀多不好?我一向主张和平。要文斗不要武斗。”他仍笑着说:“你看,你把这些人都吓着了。”
明明他们两个对峙在酒楼的大门附近,明明其他人都离他们很有一段距离。
但整座酒楼里,酒客、食客、伙计账房,全都往尽可能远的地方挪移,几乎都挤在了墙边。
而此时此刻,姜望忽然想到。
如果是这些人口中的那个“姜望”,现在会怎么做?
整个酒楼里的人,恐怕都为人质!
赵玄阳是景国天骄,景国是中域霸主。
霸主国,须有霸主国的承担。天骄,应有天骄的责任。
若以酒楼里这些人为质,不分男女老少、超凡与否,一律胁迫杀之。想来赵玄阳不会没有顾虑。
以最冷酷的战斗视角来看,这或许这是此等环境下,唯一可以利用的因素。
但姜望握剑在手,只道:“你们有四十息的时间离开这里,四十息之后,我将竭尽全力,于此拼死一战。”
他很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酒楼里恐惧的人们,却把目光投向景国天骄赵玄阳。
赵玄阳含笑点了点头。
于是一群人一窝蜂地挤将出来,远远绕开姜望,从赵玄阳身边鱼贯而出,涌出酒楼大门。甚至也没人敢停留在酒楼附近,都往更外围跑。
像这种层次的战斗,他们的确没有旁观的资格。
偌大的一个酒楼,顿时空空。
只有诸多席面上的剩菜残酒,还在描述方才的喧嚣。
赵玄阳的眼神,终于有些惊讶了。
他本以为姜望会趁着这个人群鱼贯而出的时候做点什么,他也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没想到姜望什么都没做,倒似真的只是要清出一个公平决斗的战场。
一个内府修士,清理战场,要与他赵玄阳公平为战?
这实在有些荒谬感。
但这感觉,让他新奇!
迎着那双宁定清澈的眼睛,他想,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而后在下一个瞬间,剑光照于其眸!
在赵玄阳的眼中,面前这个披黑袍、散长发,装扮得十分沦落的年轻人,忽然之间神采飞扬。
赤火流于其身,霜风披于其后,而倏忽一剑直撞来,竟有天柱倾倒之威势!
“太有意思了!”赵玄阳忍不住赞叹出声。
而后他出手。
他真的只是“出手”。
他的那支木剑仍然握在手中,而他空空如也的右手直往前探,两指一并!
霎时间玉色流转,两指映辉。
昨天有读者说,阿甚,现在你火了,把以前一些抱怨的话删掉吧,我看有人在说你。
我想起来,同样的话,之前有位盟主也跟我说过。
那一次他是推荐别人看赤心,然后那人说“书写得很好,是让我愿意花钱去看的好。但作者太玻璃心,一直在那里抱怨。看得烦死了。”
原话其实比这难听。
所以他跟我说,阿甚,不然去把那些话删掉吧。
我说,不必了吧。那也是我啊。
喜欢被人赞美的,偶尔装逼臭屁自我膨胀的是我。
那个真的快熬不下去,每晚都失眠,每天都有放弃冲动的,也是我。
我没有姜望的顽强,缺乏姜望的勇气。
剥离小说世界,除了才华横溢、样貌英俊,我其实平平无奇。(笑)
好吧,我想说,那也是真的我。
没什么不可面对的。脆弱不是耻辱的事情,被人无端攻击也不是我的错。
因为每天更新,没有整块的时间运动,写字本就是我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有人经历过网暴吗?有人无缘无故被苍蝇围攻过吗?有人困守过漫长看不到希望的黑夜吗?
没人可以真正感同身受的。
我感谢那时的自己,还有表达冲动,还能消解那些负面情绪。
什么时候丧到废话也没有,那就再见。
觉得作者是创作机器,应该心如神明,没有个人情绪的,只能说与这本书无缘。
写不下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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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合并,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