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整个人都懵了,“中毒?”
不可能!!
卞葳觉得他可能是被毒药侵入脑子了,所以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他指着地上的一滩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一遍。
夏千听完,满脸的错愕,“甘参将和成军医,都是奸细?”
“对。”卞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下回能别那么冲动吗?也就是邵大人宽宏大量不和你计较,还亲自给你解毒,不然,哼。”
夏千捂了捂脑袋,总算冷静下来。
再抬头看向邵青远时,已经没了之前的愤恨。他撑着卞葳的手站起身来,走到邵青远面前,“抱歉,我之前不识好歹,误会了你。还有,谢谢你给我解毒。我夏千这条命虽然不值钱,但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他倒是干脆,邵青远也不会真的和他计较。
“既然醒了,我再给你把把脉。”
这下子,夏千总算乖觉了,坐在榻上安静的不出声。只是那眉头却拧的死紧,想到甘参将两人还咬牙切齿的。
邵青远给夏千把完脉,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没有大碍了。
按照夏千这样的身子骨,过两日应该就能生龙活虎的。
邵青远和白七当天都是住在营地的,谢中林忙得很,带着人把藏身的奸细都抓了出来。
有些人明显感觉到西南大营的气氛紧张起来,尤其是夏千和甘参将几人,自打那天后就再没露过面了。
等到两天后,谢中林便将甘参将放了出来。
邵青远喂他吃了一颗药,就让他带着几个士兵前去见面的地方。
甘参将和那边的人约好在边境小镇的一家客栈见面,对方来了三个人,打扮的都像是普通农人。
这客栈普普通通,往来住店的也大多是一些没什么钱的百姓。
因此那三个农人进门时,也并没有人觉得哪里有异样。
甚至藏在暗处的邵青远等人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三人有问题。
直至看到三人上楼,其中一个走路有些古怪,邵青远才倏地眯起眼,说道,“刚才上楼的三人里,走在中间的是位女子。而且看她走路的样子,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和普通农妇相差太大了。”
很可疑,其他人瞬间就将视线集中在那三人身上。
谢怀沉思,“看他们站的方位,明显是两边的男子在保护中间那人。所以说,甘参将口中的重要人物,是女人?白之言为何要将这女人送出边境?”
卞葳,“不会是他觉得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把自家婆娘给送出城吧?”
“白之言娶妻了?”谢怀看向邵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