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仔细查找,总算是没有再发现新的伤口,可能是被石头堎划伤,没什么大碍。
鼠弄得满头大汗,月舞在一旁认真看着,两个人内心都起了很大的疑惑,什么人居然还留着如此长的头发,不是疯子,就是长发爱好者。
他们两个坐在地上,都不知所措,这人虽然有气息,却很薄弱,白色衣服上的白鹤图案,也很明显。
不过,只要瘫躺在草地上,青草的香味会立刻封住呼吸,让人一瞬间忘却所有眼前的事情,过去的点滴在眼球上跳出,那是只属于孩子的美好。
发光的草地,这记忆不会被覆盖埋没,它是独一无二的,这是一连串的记忆,这是以后还要回来的地方,或许以后不再发光,但依旧是这么多年最好最怀念的地方。
时间还是在不可遏制得流失着,每过一分钟,身体就会变得僵硬,所以要运动,产生新的细胞,在三十岁之前,一定要找到时间的尽头,他这样想,可随即觉得比一个天大的笑话还搞笑。
时间流逝,确实是令人忧心忡忡,什么事情都没做,也没找到有意义的事情,时间就过去了,胡须长出来了,还是令人担忧。
或许是心态的问题,没有方向,就迷失了,想要再找回来,恐怕又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从小兔兔刚睁开眼睛,转眼已经接近成年了。
黑色的衣服在褪色,鞋子上挂满了泥土,雨伞的骨头也在生锈,上一场雨还是半个月前,上一次去餐厅吃大虾还是三个月前,还有很多,从没想过真正意义上要去完成一件事。
或许是生活不够细致,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没有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子,生活中两个人还凑活得过去,没有房子的贷款,也没有车子,生活从某种程度来说还算轻松,孩子们没有吵着要去游乐园,也不用担心那两三百一张的门票,是还没有被逼迫到一个角落,所以也不需要那么努力,黑白颠倒。
时间总要流逝,也很正常,能叠加新的记忆,忘记烦恼,能忘记一些该忘记的人,能掩埋一些不为人知的痛苦,能有一个界限划分,那很高兴自己可以这么想,顺其自然的心态是挺好的。
“咳咳...”
“这是哪里啊?”
昏迷的人醒了,令他奇怪的是,他的身边也躺着两个昏迷的人,应该说是睡着的人,就这样他看了整整一刻钟。
“喂,醒醒,醒醒,你们两个。”
“啊哦,你醒了。”
鼠惊呼一声,往后倒退了三四步,差点踩到月舞的头发,她也醒了。
“你,你是谁?唱戏的嘛?”
鼠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