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谋的打算相同,相熟的人都在想办法建立角色之间的联系。
不过有些身份之间注定没法和平共处,比如宋雪的千金和奎因的土匪,他俩别说一起行动了,光是让“土匪”不对“千金”动手动脚言语恐吓,就得费一旦功夫。
过了一会儿,众人分散了开来。
这场任务没有时限,他们没有一上来就领取自己的任务目标尸体的打算,都不用提醒,众人也知道任务凶险。
万一这些尸体身份有别,挑中错的就得死呢?
不论怎样,他们都打算在开始任务之前尽量收集更多信息,或许避开所有错误答案安全通关的方式,就藏在义庄的某一处。
赵一酒挑了个没停放尸体的厢房,坐在灰扑扑的桌椅上让赵一酒给他包扎伤口。
没了推演者的身体素质,伤口复原极慢,他的胳膊和手背都有极深的伤口,他自己没太在意,拆下潦草缠在伤口上的布条后,才发现两处伤口都溃烂了。
赵谋的眉头微微皱起。
“真是莽夫。”
赵一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一声带着戏谑的“哥哥”勉强被吞回肚子里。
赵谋让他忍着点,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把小刀,替伤口清理坏死的肉,他一边刮一边数落:
“你们这些人最让大夫头疼,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意的吗?烂完了动不了了我看你们还怎么打架,到时候后悔哭都没地方哭。”
“我也没办法,打架打输了,被一个很凶的人抽了一下子。”赵一酒无所谓地忍受着疼痛,趁机把虞幸的情况透露给赵谋,“不过那人不见了,我和圣女一路找过来也没找到,说不定是恶有恶报,死在哪个角落了?”
“哦?听你说的,怎么像是仇家?仇家失踪不是好事么,你为什么还要找他?”赵谋不动声色,“胳膊抬起来点,凑到蜡烛旁边,再往阴影里躲我就要看不见了。”
赵一酒道:“……原本是有仇,不过现在我想清楚了,那家伙在还能带着我赚点钱,没了他,我的酬金可就没人付了。”
房里此时就他们两个人,赵儒儒以圣女的名字去打探轿女的事儿了。
上药的时候,两人听见外边很热闹。
似乎有人已经提着水桶去义庄外打水了,还有人在检查尸体。
又有人在厢房里发现了一整箱虽然简陋但很干净的寿衣,招呼大家一起把寿衣拿出来,有些人收集了各个房间里看起来能当口含物的东西,最后发现适合的只有几枚旧铜钱。
小小义庄隔音效果差,院子里有些什么动静,基本上几分钟后就被所有人知道了,最后,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