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找到白玉,另一部分是杀死“大师”。
诺大的府邸,想在暂时不清楚有多少个的仆人的巡逻搜索下找到一块小小的玉,如果没有提示或线索,必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加上伶人从支线任务开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也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给小队的任务带来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所以,趁着赵一酒用少爷的身份得到了一个短时间内较为安全的房间,好不容易在第二阶段汇合的三个人决定抓紧时间交换信息,两边的信息结合起来,才能对白玉的位置有一个大致的推测。
周雪一个人坐在远处,三位推演者的视线尽头内,百无聊赖而又心惊胆战地听着屋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以及那些可怕的无面人像正常人类一样抱怨和谈话的声音,时不时往屋内其他人的方向瞄去。
她感觉她作为整场事件的半个主角,已经完全被排除在外了。
鬼新郎就算了嘛,为什么两个平日里伪装成完全没有交集的同事和邻居,也自称职业捉鬼的,和一只鬼相谈甚欢啊喂?
我没有资格旁听吗?为什么要把我赶到边边角里去!
无视受害人周雪同志眼中的控诉,虞幸、赵一酒和赵儒儒坐在房间内的木桌边,迅速规整线索。
虞幸把梁二妮那边的事情对赵一酒简单解释一番,重点说了一下梁二妮本身的情况。
“我在她墓碑前问了很多,虽然她回答的只有一小部分,但是基本上我能确定,她当年是被”大师“主动找上,欺骗了感情,和大师在一起一年多之后,大师将白玉送给了她,然后玩消失。”虞幸嗤笑了一声,“这个大师,设定上应该是伶人的性格,他将梁二妮骗得死心塌地,消失之后,恰好时局动荡,梁二妮把白玉当成宝贝随身携带,直到有鬼魂对他纠缠不清,她与鬼新娘刘雪产生了交集,这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之后她不堪重负,原本的爱被怨恨占据,宁愿死亡来让大师无法将她带去完成那场不被世人允许的婚礼,可是她没想到,大师看上的就是她特殊的体质,即使她死了,仍然能达到大师的要求。于是,她开始了漫长的鬼魂生涯,白玉在她生前就已经如同附骨之蛆无法挣脱,死后更是如此。”
赵一酒认真的听着,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大师现在由伶人扮演,将伶人带入这个角色后,他就觉得伶人应该很擅长做欺骗别人感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