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一开始还能听到身旁阎理和美杜莎针锋相对的声音。
随着记忆气泡在脑子里“啵”得一声破开,外界声音渐渐淡去,意识沉入“新的记忆”中,将身体都遗忘了。
新记忆毫无阻碍地融入脑海,很快,他就“想起”了美杜莎的昨夜。
……
我被分到了镇东一个小区里,接待旅客的人家据说是镇上纺织厂的老板,家里能住下两个人。
本来打算带蓝无一起,看到虞幸的选择,我临时改了主意让他睡旅店了,有个脸不熟的小竹竿就趁机问我能不能带上他一起。
怎么,看见蓝无清瘦,就以为我好这一口?这一脸做作的羞涩看得我真是头皮发麻,就这?真想把他塞下水道里。
我拒绝了这个堕落线小竹竿,顺便在他还要纠缠时把他嘴毒肿了,真当我会搞什么欲拒还迎呢,我骂你不配,你就是真不配,对美人以外的存在,我向来耐心不多,只能忍一次。
蓝无不在,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借住。
以前有过和陌生人同住的经历,那些人要么是自己菜还会给我惹麻烦,要么是自以为有张好脸就想在我的床上攀点交情……我知道这是概率问题,可谁让我运气总是不好呢~
我对小竹竿的态度让其他蠢蠢欲动的家伙都歇了心思,终于没人来找揍了。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我在街边“借”了辆自行车,直接往目的地赶。
没办法,运气总是很差的我,连随机的纸条都能分到距离最远的呢。
路上找镇民打听了下,我要去的这小区还挺高档,凡是有头有脸有点钱的人都要住那儿,好像和其他有钱人挤一起就能显自己牛逼似的。
到了地方,时间还有富余。
本以为会是个筛查比较严格的小区,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能进,保安甚至不想拦我一下。
看来,哪怕是镇上最有钱的小区对隐私也没半点更好的保障措施,是因为他们没有这种意识吗?那所谓的富人小区还有什么意义,就是为了彰显自己人傻钱多?
进楼道上楼梯的时候,我想起要杀寻花人的事。
那位花老板的套路有眼可见,我反正是没什么兴趣帮人打工,就让阎理一个人去得了,如果有意外……哼,也是他自找的。
“哟,欢迎欢迎。”
传说中的纺织厂厂长给我开了门,他五十来岁,老婆年纪也相差不大,两人站在门口看我的目光和外面的镇民没两样,突出一个热情好客。
这个家的装潢和我想象中没区别,有种暴发户的气质,唯一的好处是待在这儿会比较轻松,比在发霉的房子里喂虫子好。
第二十天,瘦9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