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是传统的欧式酒店,阿诺特先生,希望你能住的舒心。”春节后吴世邦频繁到西欧出差,曾经拜会过伯纳德•阿诺特,算的上是熟人。
“可不是吗,我在这里体验到了宾至如归,我每天都到一楼的吉地士餐厅吃饭,法国菜做的很正宗。”伯纳德•阿诺特笑道:
“当然我也品尝了中餐,还喝了中式白酒,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妙享受。”
白酒是陈维云请他喝的,辣的他掉眼泪,其实滋味不怎么爽,但该有的称赞他不会忘,
“吴,你上个月还在巴黎出差,应该了解LVMH集团的激烈内战,路易威登董事长亨利.雷达米尔与酩悦轩尼诗的董事长阿兰.舍瓦利耶为了争夺控制权,都在拉拢新的注资人,以便扩大他们各自的股份,收购战很快会打响,假如我不能参与这场战局,那么我将永远与这间集团擦身而过。”
“我明白你的急迫心情,但你所需的资金过于庞大,作为朋友,陈先生愿意帮助你,他多次向我提到这一点,可他不能不考虑风险。”吴世邦就是在扯皮,
“在这场内战里,你的优势并不明显,假如陈先生把资金借给你,结果你在竞争中失败,损失将会不可估算,而你只向陈先生描绘了收购成功后的盈利,却没有考虑收购失败的退场止损,这是陈先生犹豫的原因。”
“陈先生的担忧我完全可以理解!”伯纳德•阿诺特立刻减弱语调,主要是底气不足。
原时空他是通过‘左右翻脸’的方式窃取了LVMH集团,先毕恭毕敬投靠路易威登的亨利.雷达米尔,收购战发起后马上翻脸不认人,又与酩悦轩尼诗阿兰.舍瓦利耶结盟,拉一个打一个,最终把两大巨头同时搞跨,他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能收购LVMH集团成功存在极大的偶然性。
这个‘偶然’需要资金作支撑,他要趁着两大巨头相争之时增持LVMH集团的股票,如果他说服不了陈维云,他必然会失败,
“我其实对陈先生讲过,假如失败的话,我愿意拿迪奥集团的盈利作为止损的途径,但他当时只给了我一个微笑,吴,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一点不了解陈先生,他的头脑里……”吴世邦指指自己额头,
“根本没有‘失败’这个词语,他创业至今五年间,所做的任何一次投资都大获成功,假如他认为会失败,那么他绝对不会去做!”
“但他没有直接拒绝我,这是不是说明他有帮助我取胜的绝对把握?”伯纳德•阿诺特反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