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要干什么啊?”
“快点!”
让所有考生意外的是张胜让手下士兵把贡院内能够拆下来的木头全部拆了,木柴搬进屋子,屋子周围也堆满了干柴,自己则兑换出一大堆的白酒堆在屋子里。
“你们出去吧,我今晚要宴请神灵,你们都给我距离远一点,谁跟我这里我就跟谁过不去,告诉所有考生今夜过去一切安康!”
眼看科考进入第五天,这样继续死下去的张胜担心自己即便是做了这帮人的主子,到头来得到的也是一群心里有疾病的家伙。
送走所有人张胜把屋子里的蜡烛吹剩下一盏,自己坐在炕桌上打开一坛子酒。
“第一杯感谢多日提醒,我先干为敬!”
一碗酒对着黑暗喝了进去,对面就被丝毫没有人很动静,张胜又倒了一碗。
“第二杯敬死去的考生,他们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这般对待!”
哗啦一下一杯酒撒在地上,屋子内顿时酒香扑鼻,不觉间烈酒洒在家具上面。
“啪!”
“第三杯敬天地鬼神,无论天下换了谁做主子,读书人无罪,读书人都是打工的,都在给百姓谋福利,任何人有天大的罪过冤有头债有主,都报应给当主子的,不要找单纯的读书人撒气,我先干为敬!”
一坛子酒摔在地上,屋内的酒味越来越浓重,张胜接着打开一坛子。
“第五杯酒敬沈大官人,你的床真舒服!”
“啪!”
毫无征兆的张胜手里的酒坛子碎了,张胜瞩目光看对面的酒杯也空了,张胜心里知道是时候了,单手一扒拉蜡烛,火苗直奔地面上的白酒倒了下去。
依照屋内的酒精浓度,只要火星下去顿时就会烧一个稀巴烂。
“呼!”
毫无征兆之中,蜡烛就那样停留在空气中之中,黑暗之中一片面纱轻轻浮动,张胜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肯露面了?哈哈,果然是沈万三的后人,天下举子的命都没有这一张普通的牙床值钱?为了一张破的不能够再破的牙床你能够出手,那帮举子被杀的时候你都不出手,真乃可笑!”
指着黑暗中的那片面纱张胜就差一点破口大骂,声音大的半个贡院都能够听见,张廷玉和李绂心里咯噔一下,摆摆手一半的火枪手朝着张胜的屋子围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