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珍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那家人很有势力吗?”
她心里很清楚,郭卫茂的话十分有道理。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心尖上的肉,她儿子无缘无故把蜂窝捅在别人家孩子的脚下,蛰伤了人家的孩子,被蛰伤的孩子的父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被蜇伤的孩子的父母是普通人也就罢了,生气归生气,却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可如果对方是十分有权势的人,就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报复他们。
想到这里,她开始后知后觉的惊惧不安起来。
“你没听到那个服务生的话吗?”郭卫茂说:“那个服务生说,雕刻时光背后的老板是可以通天的人,而那两个孩子是雕刻时光老板家的孩子。
你觉得,那样的人家收拾我们,是不是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不会这样的,”丁月珍目露惊恐,“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而且,他们家的孩子不是已经报复了我们吗?他们怎么能没完没了,不依不饶?”
“为什么不能?”郭卫茂讥讽的看着她说:“如果我们就是普通人,安安分分做人,没有任何污点,他们或许拿我们没有办法,可是好死不死的,你却故意调换了池家和我们家的孩子。
你做了这种缺德事,即便他们对付我们家,也是师出有名,不会损了阴德,他们为什么不做?”
“不,你胡说,这些都是你猜的,你就是自己吓自己!”丁月珍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我们家和池家的事,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有什么理由管我们的事?”
“你不知道什么叫借题发挥吗?他们要收拾我们,总要找个理由,而你故意调换了我们家和池家的儿子,就是最好的理由,”郭卫茂嘲讽的说:“你把我们的孩子和池家的孩子调换了,让我们的孩子去池家享受池家的荣华富贵,你自以为是占了便宜,孰不知,我们把池清意教导的知书达理,聪明孝顺,池家却把我们的儿子教育的顽劣成性,蠢笨不堪,现在,还要因为换孩子这件事被人收拾!”
他凄苦又嘲讽的摇头,“丁月珍啊丁月珍,你自以为你算无遗策,算计了池家成全了自己,殊不知,你才是最愚蠢最倒霉的那个!”
“你胡说什么?”丁月珍尖叫:“良才哪有你说的那么差?他就是年纪小,还不懂事,等长大些就好了!”
“他还小?”郭卫茂冷笑:“他和池清意一样大,池清意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几名,认识池清意的人都夸池清意是个聪明优秀的好孩子!
郭良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