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馨宁只是否认:“我没有,你们一派胡言。”
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可能承认。
她的一对儿女都在场,她要怎么当着她的儿女承认,当年她联合方海川算计了他们的父亲,她才有机会做了他们的母亲?
她不能让她儿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不能。
所以她死都不会承认。
“你以为你不承认事实就不存在了吗?”叶星北鄙夷的看着她冷哼,“公道自在人心,你咬死不认,事实是怎样,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你就是个为了嫁给你喜欢的男人,和方海川狼狈为奸,不顾他人死活的恶毒女人,这么多人证,你抵赖也没用!”
“没事,你们几个狗咬狗,和我没关系,这一点你认不认我并不在意,”顾君逐姿态雍容的看着易馨宁,懒散的笑,“我只关心和我有关的,只要和我有关的,你抵赖不了就行了……小驰。“
“是,少爷!”顾驰应了一声,又从手下的手中翻出几份资料。
顾君逐抱臂看着易馨宁,姿态悠闲,却满满上位者的气势和威压,“方太太,现在我们来算一算你虐待阿尧的帐……你早就知道阿尧是你丈夫方路通的儿子,对吧?”
“我不知道,”易馨宁冷漠的说:“我只知道,方尧是米峻远和方司棋那个贱人的儿子。”
“不,你知道方尧是方路通的儿子,”顾君逐从顾驰手中拿过那几分资料,手指在文件上翻了几翻,念道:“方尧十二岁的八月份,易馨宁打折了方尧的右腿,打断了方尧四根肋骨。”
“方尧十二岁的腊月,易馨宁把方尧推进了冰窟窿里,方尧高烧肺炎,住院一个月零五天。”
“方尧十三岁三月,易馨宁烫伤了方尧的左胸,方尧住院二十七天,五月,砸破了方尧的脑袋,八月……”
“别念了别念了别念了……”方司棋忽然崩溃,双手捂住脑袋,拼命的摇头,哭的撕心裂肺。
顾君逐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继续念:“八月,方尧被鞭子抽晕过去,失血过多,住院七天,同年十一月,方尧在雪地里的树上吊了一晚,高烧肺炎,住院十七天,腊月……”
“别念了别念了!”方司棋崩溃大吼,猛的推开搂着她的米峻远,冲到方路通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用尽浑身的力气,狠狠给了他几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