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丢的是什么东西呢。
就算是枕头套,人家有名气了,往上面画的画值钱,不行吗?
宋喜云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那个枕头套她本来是想拿回来用的,但是弄了花盆沾了泥,再说已经得到两千块钱了,所以她索性就把那枕头套给丢了。
姜保国带着姜彩娇去她说的地方找,找了老半天,拿回来一个已经浸到了污水,散发着一阵阵臭气的枕套。
姜筱脸都黑了。
“坐牢吧。”她只丢下了这三个字。
而治安所有心的人去查了她的底,知道她不仅是画家协会的,画卖给了白老爷子,而且跟省城的郑会长等人也有来往,心里都暗暗吃惊。
这么一个小姑娘,他们现在是半点都不敢轻视了。
“小姜,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就是那个枕头套,我看宋喜云的经济状况也是赔不起了,你看这件事?”治安所的同志私下里问道。
姜筱无奈地说道:“这个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把花找回来。”
那个枕头套,其实如果不拿出去卖了换钱,所有的价值也就是外婆亲手给她缝制的用心。
至于上面的安养符图,就当她白画了,也不算是什么损失。
“行,我们知道买花的那个老爷子,这事没问题。”
姜筱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正缩在治安所一角可怜兮兮的姜彩娇,转身走了出去。
她现在心硬得很。
治安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第三天早上他们就把那盆花给送回到姜筱手里了。
而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和刘国英。
这个时候姜筱才知道,这个从宋喜云手里卖了她的兰花的人,正是刘国英之前跟她说的,爱好养兰,看了她的画,提出这种兰花从未见过的那一个老友。
老人姓韩,人称韩伯。
“小姜啊,其实这盆兰花买下之后我就觉得跟你画上的很像,所以找国英去了,没有想到花竟然是人家从你手上偷来的。”韩伯摇头失笑,道:“这盆兰花似乎是变异品种,当时我出两千块钱是占了便宜,那个女人自己开的价要五百块,我给添了一千五,原本觉得她太吃亏,现在想来,倒是我傻了。”
他一想到自己竟然从一个小偷手里买了花,这心里就十分不得劲,今天无论如何想过来亲自跟姜筱道个歉。
“这事不怪你,韩伯是厚道人。”
宋喜云眼界不高,估计开价五百已经能把她自己兴奋坏了,没有想到韩伯竟然主动加价到了两千。
这可真是一个太厚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