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孩子居然管他叫爹?一贯大大咧咧的吕青岩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悚的表情。哪来的死孩子,随随便便认爹的?!他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但媳妇都还没有,哪来这么大的儿子?!
“滚开!滚开!我不是你爹!”吕青岩伸出手,想掰开钱浅拽住他衣摆的手,又怕自己手劲太大,把小孩儿的手骨掰断。
钱浅一边欣赏着吕青岩有点慌的表情,一边又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开口,还是那个字:“爹。”
“说了我不是你爹!听不懂人话嘛!”吕青岩的粗嗓门陡然放大,嚷嚷得震耳欲聋,似乎十分愤怒的模样。但他依旧没有伸手掰开钱浅的手指,反而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匕首,十分干净利落地割断了自己的衣袍,接着钱浅眼前一花,吕青岩消失在了她眼前。
啊……居然用轻功跑了!钱浅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街角。天色已经暗了,路上没几个人,7788的小监控在这里不能用,钱浅根本没希望再一次找到这个面恶心善的家伙。她低下头,一脸失望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截袍子,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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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串子为啥赖上了倒霉的吕青岩,因为这人让她想起了清虚,那个超级不靠谱,放养徒弟的家伙,但钱串子还是很敬爱自己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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