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 4: 第四章 作出决定
凯尔出院已经数天，进行恢复性训练，偶尔也会去球场活动活动！曾经和他一起厮混的几个捣蛋鬼也被他刻意回避远离。今天就是高中毕业典礼，逛完这一站后，他将投入早策划好的全面训练中，哪都不去。
“嗨！凯尔，听说你住院了？没事吧？”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将近七尺白人大汉，面相很老，但他却是地地道道的高中生，是凯尔的队友之一，名叫史密夫，是取得他们校队取得东南联盟第三的佳绩功臣之一。虽然他的球技不算出类拔萃，但是他有身高体重啊！在内线形成天然屏障，防守的主要核心。
“是的！我很好。”凯尔走过去给他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他们都是高中最后一期，分别后再见不知道是何时！
“来吧，蒂姆在那边。”蒂姆是校队又一个主力队友，司职小前锋，和他们一样即将迎来毕业。
“又在给墨西哥学妹变魔术吗？”
“一般而言，是这样的。”
“这家伙，总是这么放开心扉，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毕业后的忧愁吗？比如选哪所大学。”
“这就是蒂姆。对了！你选择哪一所学校？”
“现在还没有确定，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康涅狄格大学，这是个正确的选择。”
“大家都这么说，但是，哥们，事情并没有往我预想方向发展，他们不愿意为我提供奖学金，你知道的，这对我很重要，我很苦恼。”
“是的！这是幸福的苦恼，而我，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烦忧，没有任何一家大学和我提及奖学金这个沉重的话题。”
“好吧！好吧！你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都是蠢货。”
“不！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无所求，我爱篮球，就是这样。”奖学金谁不爱，史密夫家里也很困难，上有老下有小，他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日子过得相当贫困。当然，NBA谁不想进，代表着篮球的最高殿堂，史密夫也想，可是他的篮球技巧实在笨拙，身体素质实在难言出色，进入NBA实在是等同于做梦。
“你总是这样，相信自己，奇迹无处不在。”
“好了，停下吧。凯尔！我的兄弟，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将注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篮球运动员，NBA才是你的目标，让那笔奖学金去见鬼吧。康涅狄格大学，毫无疑问，他们六年中两夺总冠军，埃梅卡·奥卡福和本·戈登已经离开，你将在那里开创一个时代。”史密夫收敛轻佻，郑重地说。
“但是我异常需要它，哥们。”
“噢！天啊，凯尔！在那里，你将会获得更多的关注，你的才华才能得到更多的施展，进入NBA后，你一切都拥有了，明白吗？”
“我在任何地方都会散发光芒，哥们，相信我。但是康涅狄格大学并没有给予我足够的尊重，奖学金不仅意味着钱，更多是一种认可。”
“好吧！你赢了，阿肯色大学的名气比维拉诺瓦大学差点，后者是个不错的选择。”
“兰迪·弗耶已经确认加盟维拉诺瓦大学，阿伦·雷是他们的领袖，你知道的，他们都是天才，而且都是后场。”
“噢！我的天，真的是糟透了。”
两人并排行走着，史密夫在纠结，凯尔却看到一个不该看到的人。马特尔利，圣约瑟夫大学的篮球教练，被他骂做狗的家伙正款款向他走来，眉目紧锁，一副忧愁的样子。
“史密夫，你先过去吧，蒂姆应该等急了。”凯尔无奈地说道。
“嗯？”史密夫楞了神，抬头一看，恍然大悟，继而对凯尔挤眉弄眼。“好的。”
马特尔利走近，率先开口。
“嗨！凯尔。”
“你来是继续说服我的吗？”
“是的！”
“好吧！在这里，我为自己前些天的鲁莽致歉。那么你列举一下我加盟你们学校得到的好处和理由。”凯尔笑了。
马特尔利傻眼了，道歉！态度很好，居然还带笑，他简直不敢相信，凯尔居然这么好说话啦？上次会面的时候，凯尔听说他来自圣约瑟夫大学，可是直接骂他是狗的。当时他觉得很愤怒，直接拂袖而去，这孩子太没有素养了！可是马特尔利了解凯尔的所有情况，回去后一想，毫无疑问，从小生活环境很差的凯尔，始终没能接受到很好的教育。马特尔利老头子心里为凯尔解脱，这孩子那天是无心之言也未可知。除此之外，圣约瑟夫大学在他的执教之下几乎年年垫底，校方给他的压力可想而知，下学期就是领导给的最后通牒，如果还不能有所突破，那么他卷铺盖走人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老头子不甘心，所以他拼命网罗天才球员，亲自充当说客，但是效果并不好，几乎有点名气，有机会进入NBA的运动员都拒绝得相当彻底，就算稍微有点潜力的球员也都委婉拒绝。谁也不想掉进这个深不可测的泥潭，战绩差，说明关注少，进入NBA的机会将会呈几何图下跌，天才球员们更是不愿意接受邀请，导致实力越差，竞争力下降，实力越差，越得不到好球员。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就是这样，圣约瑟夫大学越陷越深，无挣脱的可能性。所以马特尔利才会豁出面皮不要，再次来相访凯尔。
“我们将确定你为球队绝对核心，为你设定战术，并且提供全额奖学金，至于学分方面，你可以完全放心，学校会帮你搞掂，这里有最好的环境，为你排除一切外在因素，让你安心打球。你的一切要求，我们都将尽量满足。”马特尔利不及多想，立马来一顿连珠炮。
“就这些？先生。”
马特尔利额头彪汗，冥思苦想自己还有哪些优势和福利，却楞是没想出来。别的学校可以阐述自己校篮球队的光辉历史，璀璨文化，荣耀事迹，阵容深度，曾经的校队明星等等，但是圣约瑟夫大学楞是一个没有。实在无法，不善言辞的马特尔利搬出一句让他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废话。“我们很有凝聚力，我们异常团结。”
“非常好！”凯尔给出了回应。“我愿意为您效劳。”
“哇！喜讯来得太突然了，我失态了，抱歉。”马特尔利高兴得像个孩子。凯尔一阵尴尬，这太夸张了吧。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还要一个奖学金名额，我的高中队友史密夫是个不错的家伙。”凯尔顺势帮好友一把。
“刚才那个高个子？”
凯尔点头。
“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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