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桥懒得再管这群人,直接挥手收起来那条长河,让一筒将傈僳族的人送出门。
这一番过后,西塞莉终于回过神来,她震惊地看向顾溪桥,嘴角微动,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瞥到江舒玄的那双眼,冰冷黑沉,让人一望便觉得犹如深陷于冰天雪地。
西塞莉打了个寒颤,想到几日之前那场完全压倒式的虐,还有深入骨髓的痛,脸色一白。
“桥……桥桥,我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了。”西塞莉牙齿打着寒颤,磕磕绊绊地说着。
顾溪桥的目光从江舒玄的背上移到西塞莉的脸上,“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是一脸向往这里的表情,怎么这才刚来就要走?
“我发现我还有事!”西塞莉根本不敢直视江舒玄的脸,她虽然还有很多很多话想问顾溪桥,但是这个时候却是什么有说。
光是看到江舒玄,就有够胆战心惊的了。
一饼跟一筒看着西塞莉摇摇晃晃离开的身影,脸上露着疑惑,上一次西塞莉不还是想着法子见江老大吗?怎么这次看见老大就跟见鬼了一样?
俩人默默对视一眼,然后瞥向江舒玄淡淡的脸色,想起西塞莉发配前被江舒玄虐了一顿。
眼下看来不仅是被虐了吧?
两人稍一思想便略过去,然后盯着顾溪桥看,目光灼灼,仿佛能将人烧出一个洞来,“顾小姐,您刚刚说的那个巫术?”
想到刚刚那条汹涌的大河,一筒跟一饼有点懵逼。
“你们说那个啊,假的。”顾溪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道:“几个月前我在帝都跟一个道士打了一架,那个道士手上有很多符纸,这个就是其中的一个,不是什么巫术。巫术,哪有这么简单,只是这傈僳族人远远不懂自己拥有的到底是何种财富。”
听到顾溪桥的解释,一筒跟一饼有点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下去吧,”江舒玄捏了捏顾溪桥的手心,然后抬头看着二人,“顺便告诉一条,自去领三级惩罚。”
“三级惩罚?”一筒震惊地抬头,“一条他犯什么事儿了?”不是还好好的在看楼门吗?怎么就三级惩罚了?
一饼立马捂住一筒的嘴,然后弯腰,“老大,我们先下去。”
出门后,一筒扒拉下一饼的手,“你干嘛!”
“刚刚一条放夏侯小姐进来了。”一饼看了一筒一眼,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说完之后便响楼门走去,也不管一筒的反应。
一筒站在原地,仔仔细细将一饼的话回想了一遍,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傻蛋!三级惩罚,二级都是轻的!”
屋内,一筒跟一饼出门的时候带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