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花跪求打赏、月票。
在普林斯顿安顿好费尔南德斯和桑顿之后,曾巩就立刻返回了大西洋城,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有哈利帮着盯着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
“曾,怎么样,事情都处理好了?”谢尔登亲自到机场接曾巩了,看到曾巩平安的下飞机明显的轻舒了口气,他走上前来关心地问道。
曾巩回到大西洋城的时候已是深夜,即使这个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城市,这几天也没有彻夜狂欢,因为聚集了太多的大人物,美国的FBI、联邦警察以及中情局特工早就行动起来了,就是为了防止再一次的‘911’事件的发生,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谁还能够痛快的彻夜狂欢呢。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多谢你了谢尔登先生。”曾巩点点头,如果不是谢尔登有一家私人实验室,估计他们在深夜敲不开普林斯顿大学的实验室。
“咱们不是朋友吗,你说这些干什么?”谢尔登摆摆手,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谢尔登,你如果听我的话,把这些药吃上半个月。”曾巩稍皱了一下眉头,从自己的百宝囊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严肃地说道。
虽然谢尔登觉得这事没什么,可他却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瓶紫金丹交给谢尔登。
“曾,这是什么?”谢尔登看着曾巩递过来的小玉瓶,疑惑地问道。
“是不是现在觉得左腿有点儿不爽利,在医院检查却没什么毛病?”曾巩认真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谢尔登吃惊地看着曾巩,这些事情就是他的妻子玛丽安都不知道,也只有的几个贴身助理知道他去医院了。
“当然是看出来的,你的左腿神经病变已经初现端倪,如果不尽早的治疗的话你过几年估计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谢尔登看上去是一个精力旺盛的老家伙,而且精神上经常咄咄逼人,可的身体上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只不过是他平日里太强势了,不肯承认而已。
神经病变?谢尔登被曾巩的说法吓了一大跳,他可不想在轮椅上度过余生,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美好的人生现在不过是刚刚开端而已,哪能像霍金一样,也只有在轮椅上通过脑电波的变化和别人交流了。
“曾,这么严重?”谢尔登严肃地看着曾巩,他希望曾巩在和他开玩笑。
“怎么不严重,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惜你这个老家伙死要面子,就是不肯开口,没办法我只能破一回例了,谁让咱们是朋友来着。”曾巩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