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时初养好了身体,就对束贤说:“爹,我想练武,你能帮我请个武夫子回来吗?”
束父听到她的话,顿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练武?”他震惊得胡子都荡起来了。
“是的,爹,我想练武,我身体这么差就是缺少了锻炼,练武之后说不定我的身体就能和寻常人一样了,爹,你就答应我吧!”束时初跟束父撒娇。
“可是闺女啊,练武很辛苦的,你从小就被我和你娘养得娇滴滴的,什么苦都没受过,能吃得了练武的苦吗?”束父皱着眉头问女儿。
“能的,爹,练武再苦也比吃药和病倒在床上好啊,我上次病倒之后还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了,幸好我命不该绝,好起来了……但我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了,所以爹,你就答应我吧,请人教我练武。”束时初恳求道,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仰着,可怜兮兮的。
束父一见她都这么请求了,哪里还顶得住?而且束时初说得也对,他也担心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哪天又病倒了,甚至直接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于是他答应了,但叮嘱道:
“爹答应你了,但你得听大夫和武夫子的话,千万不要急于求成,慢慢来,循序渐进为好……当然,你要是吃不了练武的苦,爹也不会再惯着你了,因为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不会退缩的!谢谢爹!”束时初高兴地保证道,她其实要武夫子只是想光明正大地给自己以后会武找个缘由,并不指望从武夫子身上学到什么高深的武功。
束父果然给束时初找了个武夫子,是个女的,三十多岁,面容严肃,身形干练,即使来教束时初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也面色如常,并不因此而对束时初降低要求,于是束时初就此走上了勤学苦练的道路。
女夫子叫王瑛,身手很好,以前是个镖师,但在一次护镖途中右手受了重伤,即使治好了也无法再提重物了,自然不能再当镖师,于是来当了束时初的武夫子。
王瑛以为束时初只是个对江湖感兴趣的天真闺阁少女,想练武只是心血来潮,等她意识到练武十分辛苦之后可能就要放弃了。
但当王瑛真的上手教束时初的时候,才发现束时初真的很认真,每次她吩咐要做的基础练习都认认真真地完成了,甚至在她的要求之外,束时初自己还多做了几组动作。
连续半个多月都是如此,不管是练柔韧性的压腿、下腰、压肩、开胸等基础动作,还是练稳定性和力量的站桩、行桩、扎马步,她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而且做得十分标准,学得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