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直到天色愈发黯淡,都没有血肉鬼影再来了,但推演者们一直警惕着,以防自己陷入痛苦时又被各种鬼东西偷袭。
随着时间推移,众人越来越焦急。
因为一开始还能撑住的疼,随着精神与意志的消磨,逐渐变得无法忍受。
自然,下针也越来越犹豫,进度越来越慢。
有几个还疼昏过去,又被认识的人借机发泄似的捶醒。
虞幸忍了两倍的疼,却是其中进度最快的那一批,他也有关注自己的预备队员张羽,发现张羽虽然没什么战斗能力,忍耐力倒是想到不错,虽然已经浑身湿透像刚从浴缸钻出来的,时不时还要呻吟两声,可是起码手上一直没停过。
看上去,张羽的衣服已经缝了大半,只差一些细节了。
时间再次流逝。
黄昏一过,红衣女老板又来到后院,点燃了几盏石柱灯,顺便看了眼“游客”们惨不忍睹的成果。
她越看脸色越微妙,就差把“真丑啊”三个字贴在脸上了。
高一菱跟着进来,似乎看不到游客们扭曲的神色,提着声音道:“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去吃饭啦,各位衣服做好了吗?”
零星几人点了点头,剩下的人不是立刻加快动作,就是还昏倒在桌上。
“啊,你们还挺快的嘛。”高一菱随口夸赞一句,结果被红衣女老板拆穿:“这也能叫衣服?白瞎了我的布料——”
“哎呀,游客体验而已嘛,能穿就行。”高一菱打着哈哈,从桌子们之间转了两圈,停在虞幸桌前时,惊讶地张了张嘴。
桌上摆放的,是一件斜襟短衫,鲜艳的布料裁剪均匀,针脚工整密集,虽然距离成衣店挂着的越鱼服还是有一定差别,但也称得上是一件完好的衣服了。
“哇……”高一菱伸手。
虞幸眸光一闪,本能想护住衣服不让碰,但很快想清楚,向导应该不会对衣服有不利的举动,这才把紧绷的身体放松。
高一菱摸到了衣服,惊叹一声:“真好!你经常做针线活吗?”
不觉得紧迫的一部分推演者都朝虞幸看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地好奇,就好像再说——都疼成这个鸟样了,还有人能做出好看的东西?
就好像学生时期,联考卷难破天际,众人都觉得反正大家都不会做,分低排名不低就行,结果有个学霸考了满分。
同样提前做完的花宿白撇撇嘴,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注,虞幸从容点头:“不常做,但学过,我养的小孩就喜欢要我亲手做的东西,从外面买的都不肯要。”
欠一更哈。
今天去烧纸了,遇上一件有点诡异的事,想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今天下午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和我妈去烧纸,刚好家周围有个江,江边上有堤坝和桥。
我们这边的人都喜欢去那个堤坝上烧纸,今天我去的时候,好多地方都有刚烧纸留下的碳痕,就只有一块地方很干净(我们家要烧三堆火,位子比较大),我就站那了。
那地方刚好就在桥底下,抬头就是桥身,我站那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但是没更好的地方了,就在那画了圈。
开始烧纸的时候,我一蹲下去,突然就觉得有股窒息的感觉,然后起了大风,把纸钱吹的到处都是,怎么也烧不好。
那个火也蔫蔫的,烧不旺,然后我就看见炭化的纸灰螺旋状飞起来,飞得很高。
就,我心里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已经开始烧纸了,也没办法(我们过去的时候还没风,就是开始烧纸的风,突然就很大),就继续呗。
这时候走来一个散步的看起来五十来岁的老人,很健硕那种。
【作话只能五百字以内,后面的事明天更新时再讲吧(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