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笑说:“谢谢你,我真的没钱了。”
韫韫笑着回道:“不客气,不过......你大学毕业后,不考虑回来一趟吗?爸爸妈妈很想你,尤其是我妈,真的是......我觉得她得了相思病。”
余白嗔道:“胡说,这个词能用在这里吗?”
韫韫无所谓地回答了一声,说自己有事,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余白对着手机,笑着摇摇头,没想到韫韫还是这个脾气,一点也没变。
余白拿出自己的钱包,将卡递给服务员,果然显示出“二十三万”的余额,立刻松了一口气,这些钱,足够支撑这段时间,等到这件事结束,再将剩下的钱打回去给韫韫,至于花掉的那一部分,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赚够了,而韫韫的生日,又会让他吐一次血。
余白觉得韫韫可爱极了,明明知道他没有钱,却还是要在她生日的时候,提出诸多要求,讨要一个价值不菲的礼物,而平时又不见人影,电话也不打一个,在这个关键时候,这位脾气傲娇的小祖宗,竟然是第一个想到他缺钱的人,帮助的如此及时,又这么理所当然。
余白舒一口气,心道:“我也有亲人啊,我也是有家的。”
余白还未享受多久这种轻松的感觉,严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严凡话语急切,提醒余白说:“这次一定要小心,她飞回你们学校那边了,请了很多律师,争不到财产,就要整死小馨,她这次很疯狂,就算是两败俱伤,她也会咬到最后。”
余白稍稍迟疑,然后说:“我知道了。”
时淑娟动用了所有的钱财,请了很多律师,多位律师争辩,还没开庭就差点起了“内乱”,而萧倩不吃不喝了好几天,折腾得没有人形,就像遭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开庭时两方同时出席,都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而萧倩,正如李律师所说,真的是坐着轮椅来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轻轻一吹,就能碎掉半边身子,然后化成一团柳絮。
严馨站在被告人的位置上,往那边看着萧倩,心里竟不是滋味,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折腾成了这样,不禁皱眉,在心里自问:“真的值得吗?”
双方律师各不相让,顾律师问徐竹溪:“你真的看到了我的当事人推了原告吗?你当时就站在旁边,为什么是选择举起相机,而不是拉住原告呢?”
徐竹溪说:“我当时正在拍照,所以就恰好拍下了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