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天下第一算头衔之事安排得如此妥当,是不是见识到了什么?”
“快跟我说一说。”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呀,李淳风、袁守城、袁天纲三个人名是你题上去的呀,你多少应该会知道一点点。”
“哦,听不懂啊!”
太子一阵噼里啪啦的发问,最终看向了李鸿儒书房的《周易》和《五行占术》。
李鸿儒这数十天就是在研读这些内容。
太子见过李鸿儒双眼怔怔,一直手捧《周易》的情形。
“那你这是知耻而后勇,想着学习一番搞明白事情。”
“没错”李鸿儒点头道。
“那你现在搞明白什么没有?”太子再问道。
“没有”李鸿儒摇头道:“我学习几十天,哪能赶的上李台正和袁守城他们精通几十年的功力,没明白,想不通,为何那些术算是如此的奥妙无穷。”
“太可惜了”太子惋惜道:“术算这种事情真的很难理解,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术算。”
“简直太坑了啊,你看这卦又臭又长,你看这爻又多又晦涩,咱们哪能理解过来,他们著书的时候为什么不能通俗一点,搞这么一些晦涩难懂的语言……”
“以前缺记载的工具,语言文字也有限呀,也就形成了这种规矩。”
“若是咱们著书,肯定要写白话文,看上去就能懂的那种。”
……
一阵唠唠叨叨,李鸿儒总算过了太子这关。
太子的一些小心思全被解决,李鸿儒将事情都推脱到了唐皇那边。
该太子知道的,唐皇自然会说。
不该太子知道的,他也没胆去插嘴。
王福畴就是前例,李鸿儒也曾被唐皇提醒过,他不会犯这种错。
不管怎么说,第一道江湖榜文任务算是圆满结束。
此时迎接的是第二道榜文。
太子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回去好好算一算,看看能不能周游洛阳。
李鸿儒则总算安宁了下来,可以补一补身体。
他体型削瘦,离不开《周易》的功劳,但长久没进食,把身体硬生生饿瘦也是不争的事实。
也幸得李保国和客氏习惯了他这种行为,少有了担心。
“最近咱们家来了好几个走亲的人……”
李旦也嘀嘀咕咕和李鸿儒说着一些近期家中发生的事情。
自从不做布店,陡然闲下来的李保国和客氏就沉迷于物色各种闺女中不可自拔。
有看的上李家的,也有愿意接触的,还有看不上讨个没趣的。
谁家闺女长的好看,又是什么年龄,喜欢什么,擅长什么,都被客氏摸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