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拥军冲着几个妇女一挤眼,站在红毯两边的几位妇女冲了上来,手里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就朝着董永的脸上蹭去。
董永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可他手里抱着米粟,无法躲避,只好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凭几个妇女把他涂成了大花脸。
王发财等人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反正脸已经涂了,只好笑呵呵地往几位妇女的身上撒糖果。
米粟见董永的脸瞬间被几位妇女涂成了五颜六色,惊吓之余明白这是当地的风俗,忍不住笑了起来。
兰馨和小雅是东北人,那边娶媳妇嫁闺女闹腾的更厉害,所以倒是没有受到惊吓,反成了看热闹的人,咯咯笑个不停。
鞭炮不停地响着......
......
米君庭和粟利萍站在旅馆门口,微笑着目送董永把女儿抱进了车内。突然粟利萍捂住嘴趴在了米君庭的肩头上,眼泪止不住刷刷流了下来。
米君庭受粟利萍影响,眼圈也红了,但他毕竟是男人,心中再难受,也得忍着,当众流泪实在是太尴尬,要是被米粟看到了,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
他伸手拍了拍粟利萍的手背以示安慰。
兰馨小雅赵拥军上了第二辆车。
......
迎亲的车子启动,鞭炮声就像是爆豆子一样响个不停,一直响到了镇外,才停了下来。
从迎亲的车队离开镇上后,沿途的鞭炮声时不时就来上一挂,间隔时间也太短了些。
赵拥军嘀咕了一句:“这董永准备了多少鞭炮呀?这离井沟村还远着呢,可不敢再放了,照这样放下去的话,那得准备半面包车鞭炮才够放的。”
小雅白了他一眼,“咸吃萝卜淡操心。”
赵拥军不吭声了。
沿途放鞭炮是必须的,只不过没有人的路上可以不放,但也不能间隔时间太长。
......
“水银哥,不好了,刚才没注意,就剩三挂鞭了。”
面包车厢内,一青年有些惊慌地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水印说道。
“啊!”李水印慌忙转头,看到后面车厢的地板上只剩下盘着的三挂小鞭和一些散落的零炮。
“你们怎么搞的,前面还要过两个村口,咋不掌握好放炮的间隔?我不是都给你们交待过了吗?这、这可咋弄?”李水印有些慌神了,责怪着后面放鞭炮的三个年轻人。
三个年轻人听着李水印的责怪,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知道自己闯祸了。刚才光顾着放鞭炮过瘾、痛快,忘了计算鞭炮的用量,这下可怎么给主家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