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柌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些摇晃。
他觉得荒谬,觉得这种事情楚知许不可能做得出来。
毕竟……
毕竟他们是……那个关系啊。
怎么能在一起呢?
怎么可能呢?
可是楚知许的态度分明已经说明了一切,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你们怎么那么恶心?”
萧镜柌忍受不住的说出了那句话。
在他眼中,楚知许这样的人,就是该捧着挂着来看的,而不是烂在艳情的地里,让人拿出来耻笑的。
但是他竟然……竟然和他楚怜……
好脏,他们都好脏!
脏的萧镜柌无法忍受,脏的萧镜柌接受无能。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楚知许的鼻子,近乎孤注一掷的问:“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要是以往,萧镜柌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楚知许说,更何况是这种含有质疑的语气。
偏偏楚知许就像是哑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反而僵住了身子,垂下的脑袋,发红的眼圈,显得有几分可怜。
萧镜柌怔怔的放下了指着楚知许的手,冰冷的面容被打破,只剩下了无尽的茫然,过后便是深沉的厌恶。
他对楚知许皱了眉,像是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转身就要从朝圣殿的后殿出去。
萧允礼见萧镜柌这般模样,理所当然的开心了。
他看着无法否认罪行的楚知许,话却是对萧镜柌说的:“我可记得,皇叔是否对渺之说过,第二日要上门求娶?既然现在已经真相大白,那不如把这件事情落实一下?”
萧镜柌的身形一僵,停在了原地,并没有回头,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一点,开始趋向于平静。
“你听谁说的?楚怜告诉你的对吗?”
萧镜柌只记得他对楚怜说过这些话,如果萧允礼知道的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楚怜告诉别人的。
那么……他就不再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还是萧允礼的帮凶。
萧镜柌将无措全数收紧,严丝合缝的握在手中,一点也没有露出来,换上了怒意的情绪。
“所以皇叔是说过的对吗?”
萧允礼现在看不得任何人好。
如果就这样放走了萧镜柌,那楚知许和楚怜就再也没有办法拆散。
萧允礼抱着一种,既然他没有办法得到楚知许或者楚怜,那就干脆一对都不要成的想法,说道:“皇叔都说了,那朕也不能坐视不理,早在之前朕就找钦天监看过日子了,明日就请皇叔按照承诺,八抬大轿将楚怜娶回镜北王府吧。”
“简直荒唐!”
腱鞘炎了,已经严重到握拳都能听到脆响的地步,要做手术的话恢复期是半个月,唉……还没决定好,等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再去吧QAQ,不想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