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陆枚雪一看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他也不敢反抗什么。
只能顺着陆枚雪的心意,让她的手带着一寸寸的去摸楚怜的面颊。
陆枚雪眼底闪烁着别样的兴味,说:“小刑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人是你的,姑姑这里地方大,随便你怎么玩。”
“啊?哈哈哈。”刑铭干笑了两声,语气稍微严肃了些:“姑姑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对了,这......这在自己家玩和在别人家那里能一样的起来?”
就算是真的想碰一碰这个粉嫩嫩的小朋友,他也不能在陆戎家啊。
“姑姑,他才十七。”
陆戎换了件衣服下来,正准备去公司,只是离开之前想来听听两人的对话。
他原来对刑铭想要要走楚怜的态度不闻不问,不过因为他知道陆枚雪不会轻易的让楚怜走出这座宅子,却没想到听见陆枚雪这么说。
记忆中那个优雅犀利的姑姑已经不会在回来了,陆戎觉得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占了陆枚雪身体的魔鬼。
只有魔鬼能这么恶毒的不计代价人伦的,去报复一个谁都知道的无辜少年。
陆枚雪放开刑铭的手,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你来逞什么英雄?”
“啪——”的一声,陆戎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地上,价值动辄上亿的合同在空中纷飞。
之前的笑意都不见了,陆枚雪那张脸冷的能让陆戎质疑他之前的觉得是否正确。
两人隔空对峙,陆戎心中突然有些愤怒,却不知因何而起。
只是从那天开始,陆戎再也没管过楚怜在陆枚雪手上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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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冬天都快过了,春天的花朵已经含苞待放的竖立枝头,只差一场春风一场雨,便能万紫千红的竞相齐齐绽放。
陆戎不爱车,也不兴高调的派头,但作为陆家的掌权人,到底不能太掉了档次。
雨雪霏霏,陆戎从一辆通身漆黑流畅的定制款劳斯莱斯中下来。
随意的一抬头,却见到了春日里最招人的那一朵花儿,才不经想起来,原来这个人已经来了这么久了。
楚怜脸上那些消不下去的婴儿肥已经不见了。
脸瘦下来,越发显得那双眼睛水雾雾迷蒙蒙的无辜,过于苍白的嘴唇和消瘦的身体,让本就招人疼的楚怜身上有种弱质纤纤的羸弱。
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的头发长长了,将秀气的耳朵遮了起来,只留着一个白嫩嫩的耳垂在发丝里面,欲语还休莫名勾人。
他站在陆枚雪旁边,手里拿着一堆东西,只叫看着的人忧心他那过于纤细的手臂会不会折断,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他的。